因笃定江上智会胜利,他在一旁看着也不担心,便是见南寻殷拿出一条虫子,他也未放在心上,江上智可是宗师,又在他的境内,怎会被一条虫子轻易暗算,然而才一接触,江上智便吐了血。
这虫子到底是什么东西?竟如此邪门
江上智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自觉身体内元力乱闯,气血翻涌,是走火入魔之态,他压下发了疯的元力,凤目微抬:“这虫子是什么东西?”
南寻殷先是惊讶,抬眸转念间便明白了,微微一笑:“金蚕蛊,万蛊之王,我也不知它对你会有这般奇效,想来乐正桑的任务完成得很好。你体内封印元力的毒,原是我为你特制,这毒误打误撞之下却有提纯元力之效。便被我门内几个叛徒偷去提纯武者元力喂养金蚕蛊,如今,金蚕蛊眼中,逐月公子便是一盘美味珍馐。”
江上智眉头微拧,沸腾的元力压制不住,连连喷出几口鲜血。
谭云止见状,也不再袖手旁观,飞身上前落到江上智身畔,扶着他道:“这毒不是解了么?怎会还能如此影响你?”
江上智摇了下头,话间平淡:“这毒同我的元力纠缠已久,哪里能这么容易清理干净,总还有些残留。”
谭云止眉头紧蹙,将江上智挡在身后,吊儿郎当的脸上露出讥讽之色:“堂堂魔门门主,打不过便玩阴的,还真是没脸没皮。”
南寻殷并不生气,反而轻笑道:“堂堂宗师之境,同我这九级武者动手,不也是没脸没皮,不要脸至极。”
谭云止脸色一黑,“我竟不知魔门门主是巧舌如簧之徒”
南寻殷笑的谦逊:“彼此彼此。”
话语间,江上智又喷出鲜血,终于支撑不住,单膝跪在地上,用剑支持着身子。
谭云止神情骤然一变,抽出大刀摇指着南寻殷,杀气肆意的道:“收回金蚕蛊,我便饶你不死。”
南寻殷轻蔑一笑:“凭你,也配。”
大刀如狂风般扫来,谭云止摒弃凝神,全身戒备,他知晓自己不是南寻殷的对手,但如今这般状况,便是不敌,也要奋力一搏。只盼他同江上智对战时消耗不少,能让他寻到漏洞。
南寻殷并不避开,抬起手掌,轻柔的迎上去。
澎湃的元力相撞,刀锋竟被掌风逼退。两人又过了上百招,最后谭云止被南寻殷一脚踢翻在地。
谭云止趴在地上,胸腔内阵阵疼痛,心脉这是受损了。他喷出一口鲜血,体内的元力空荡荡,便是想要运转来缓解疼痛也做不得到,最终只得瘫软在地,等元力恢复些许。
南寻殷料理完谭云止,方踱步朝江上智而去,他神情平静淡漠,姿态闲适自若,若非腹部的衣衫侵染了鲜血,还真以为刚才那一番大战对他毫无影响。
江上智面容苍白,眉宇间难得有几分厉色,清冷的凤目紧紧盯着他。
南寻殷弯下身子从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掌从他怀中摸索片刻,掏出一把钥匙,挑眉笑道:“笑纳了。”
江上智因金蚕蛊之故,体内元力翻涌,不敢动作,只能垂下眼眸,让他将钥匙取走。
谭云止目光变了,挣扎着爬起来,咬牙切齿道:“你若毁了天枢,便是三域的大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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