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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我们来喝酒。”便如此刻,面对白辞的拒绝,五条悟依旧兴冲冲地,如一个孩子般大声提议,说着便去找酒杯容器,丝毫不管人答不答应。

夜蛾正道说过,五条悟是不能沾酒精的。于是白辞抬手,妄图阻止:“等一下……”

“?”大大的问号出现在五条悟的脸上,他两根手指并拢,夹了夹两个透明杯的杯壁,杯壁互相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我记得你不能喝酒。”白辞僵硬地说道。除了第一次,他便没再叫五条悟的名字过。

叫什么都不合适,索性什么都不叫,哪怕被认作无理没规矩也无所谓。

然而,五条悟压根不在意这个,他唇角一勾:“好高兴白辞你记得我不能喝酒啊——”他拉长了声音,浓长的睫毛一眨一眨地,狡黠得很。

“——既然这样,你喝,我倒酒给你。”

面对这?个提议,白辞呆呆道:“……啊?”

这?种要?求,不就是部门聚餐时部长对下属的要?求吗!

“哎呀我也是第一次斟酒给别人,第一次哦第一次。”偏偏罪魁祸首还在反复强调,露出一脸求夸夸的可爱表情。

行?了!

无言地推了下玻璃杯,浅色的气泡酒被斟满,白辞一饮而尽,然后手指弹了下杯壁,示意再满上。

而他脸上充满着“爸爸真的烦了,世界还是毁灭吧”的疲惫感。要?不是阳光房外上层的监视,白辞可能就要?翻脸拂袖而去。

玻璃杯再次被续满。白辞握住杯,一仰脖,又喝光了。

气泡酒度数很低,一瓶的量其实也不大。可一杯又一杯,永远都在续满,如生活的本质。

以为空了,可还要?继续,最后到了嘴里,尽是苦涩。

总之,这?事要?怪五条悟,怪他任性得很。喝到最后,白辞晕晕乎乎的,单手撑着脑袋,感到一阵阵醉酒的眩晕。

不算什么大事,小场面。部门聚餐喝醉也不是第一回,主要是强装镇定,表示自己没醉。戏得演足,人得淡定,否则每次醒来就不是在自己的床了,可能是女社长的床,亦或者其他男女同?事的床了。

而且,醉酒这?回事,很多时候不过是感性与理性调换,平时里多理性的人,被酒精冲了脑子,理性的阀关也被冲破了。

五条悟叫着白辞,撑着头的白辞猛地一甩头,仰脸看着眼前人,手一指,抱怨脱口而出:“都怪你。”

以为指着五条悟的手指,其实指着一旁的柜子。五条悟想笑,又有点阴谋得逞的得意,抓了他的手指,纵容道:“好,都怪我。”

“我本来,我本来好好地……”白辞说着,起了身,跌跌撞撞上前几步,眼看要?撞到柜子,五条悟一个闪身闪过去挡在他面前。

本该撞南墙的白辞,撞到了五条悟的胸膛。他尚不得解什么情况,眯了眯眼,仰面看见五条悟,伸出手,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揪住他的衣领,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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