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叶琢对傅辞轻可以说得上是死缠烂打,溪源军校基本无人不知,成为了豪门圈子里茶余饭后的笑柄。连带着整个音乐系的人都脸上无光。
可是现在,看着这样的叶琢,喻盏实在难以想象,这个人会去追傅辞轻?就,追傅辞轻?死缠烂打?
难以想象啊!
他是憋不住话的人,忍不住问:“阿琢,你还喜欢傅辞轻吗?”
叶琢理所当然地说:“不知道啊,看看再说吧。”万一也是个预备役信徒呢,万一也是个太阳能生成器呢!信仰之力这种东西,叶琢才不会嫌多的。
他说的太过理所当然了,以至于喻盏有点懵逼:这这这,爱情啊,居然还可以看看再说的吗?
餐厅就在不远处了,只是门口聚着一群人。
叶琢突然愣了一下,然后就周身气质一凛,大踏步走上前去,嘴里怒气冲冲地叫道:“喂,你们在做什么?”
他大长腿一迈,喻盏几人差点没跟上。喻盏一边小跑着一边瞪眼一看,心里暗骂一声:怎么是程陆年那个王八蛋。
餐厅前面,几个人围在一起,精神力的震荡隔着一段距离都感受得到。
被围在里面的,是傅熠炀。
他单膝跪地,右手抓着自己的心口,原就偏白的皮肤更是惨白,有汗水从他额角滴落。
胸口疼得要命,原本有所修复的精神力领域又受到重创,如今只剩下废墟,眼前一片乱糟糟的光圈,甚至看不清什么东西。
程陆年一直在说些什么,想来就是一些废话。他知道程陆年为什么找他麻烦。
无非是缘自傅家那点破事。
活到20年,傅家没有给他任何的荣耀,只有无尽的卑微和痛苦。
仿佛有千百把刀,在胸口同时搅动。
一个傅熠炀痛到恨不得下一秒就死去,一个傅熠炀冷眼旁观:这就是你的生活。
他在地狱里,他早就知道了。
他等着这一切结束,像从前的每一次那样。
只是这一次不一样。
有什么声音传来,下一秒,一个人挡在他的身前。
那种熟悉的温暖感笼罩着他的身体,有一道光轻轻在他心口绽放,将他包裹。
傅熠炀抓在心口上的手猛然握紧:他好像知道是谁了。
叶琢挡在他跟前,用自己的精神力将他隔开,轻轻释放了一个小范围的“阳光普照”。
傅熠炀没抬眼,然而只是稍微感受了一下对方的精神力状况,叶琢已是知道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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