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熠炀。”叶琢就笑着叫这个名字。他的头靠在傅熠炀肩膀上,忍不住就上去咬了一下对方的耳朵。
“别闹。”傅熠炀说,声音听起来淡淡的,只是耳朵已经彻底红透了。
“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23号的舞啊?”叶琢凑在他耳边问。
“学会了。今晚跳给你看。”傅熠炀说。
“哇!”叶琢开心了起来。“那你会不会变魔术,biu一下变出一朵玫瑰花递到我跟前,然后跟我说很好听的话,还有用嘴把酒喂给我什么的啊?”
“……都会的。”傅熠炀就说。
叶琢笑了半天。
他被傅熠炀背着,手就环在了对方的脖子上,他偏过头,正对着傅熠炀的耳边,轻声哼唱起了一首歌。
十五年前,傅熠炀七岁的时候,他住在衣柜里,就听过这首歌。这是他人生里遇到的第一道光。
两年前,傅熠炀二十岁的时候,他在溪源的宿舍里,第二次听到这首歌。他的人生里,有了一条新的,截然不同的路。
现在,他又一次听到这首歌了,他能听出那些诚实的情感,那些炙热的表达,那些宣之于口的爱意。
他有光。
他有太阳。
他有一切。
他有一切了。
好想吻叶琢啊,好想吻他。他想着。这种难以压抑的冲动在他的胸腔里震颤着,随着心跳,就要跳出心口。
信仰之力疯了一样地融入叶琢的身体里,就像他的爱一样,没有尽头,不会枯竭。
他爱惨了叶琢。
那人喘了几下,然后就靠在了他的背上,不出声了。
半晌之后,叶琢轻轻地叫道:“傅熠炀。”声音还有些哑。
“嗯。”
“还有个我的东西,你没有给我。”
他从傅熠炀的背上跳了下来,盯着他,认认真真地这样说。
他的脸颊是红的,嘴唇是肿的,眼角是红的,眼神是迷迷蒙蒙的,像是被欺负过了的样子,这句话却说的如此认真。
傅熠炀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他伸出手,手心里是他亲手穿在叶琢耳垂上的那枚耳钉。
他记得上一次给叶琢穿入耳洞时的感受。叶琢或许不懂那意味着什么,然而他自己当时就要疯掉了:那是一个标记——他亲手把叶琢钉在自己的所有物上,给了叶琢一个永不磨灭的标记。想到这点他就会疯掉。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