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关切道:“这是怎么了?”
“今日骑马,又摔下来了,这次摔得比较严重,我这腿还在打颤呢!”江砚祈指了指今日在马场上勇夺欢呼声的勇腿,笑嘻嘻地说,“太子哥哥,我这时间把控得刚刚好,把你给堵住了!”
太子倍感惊奇地发现他竟然觉得小郡王嬉皮笑脸、露出一小排牙齿的时候有些可爱。他摇了摇头,问:“小郡王找孤何事?”
江砚祈道:“哎呀,太子哥哥,你就别一口一个小郡王了,多生份啊,我也是皇后娘娘看着长大的,你又对我有恩,以后叫我表字易安就好。”
“好。”太子依他,“就是不知孤哪里有恩于易安你了?”
江砚祈撑着男子的手往前走了几步,说:“我爹跟我说了,那日永安宫中,如果没有太子哥哥您仗义执言,陛下可能并不会采纳容王爷的证词,爹说我必须要感谢您。我已经送了好多东西给容王爷,恩怨两清,不欠他了,但是太子哥哥这里还没有报恩呢!”
他顺势抬起身旁男子的手,笑嘻嘻地道:“看!我爹亲自打得猎物,烤着特别好吃。当然我其实并不觉得这是一种好东西,因为太子哥哥俊秀温柔好比那苍天之上的白云仙,吃的是清晨花枝上凝聚出的第一颗露珠,这些俗物实在是配不上您。但是我爹说,您贵为太子,什么好东西都不缺,选礼贵在心诚嘛!”
嘴巴可真甜呐!
在场三人同时在心里感慨。
“孤也不过是几句薄言相劝,还是易安本就问心无愧,才能让父皇改了口,这猎物既然是易安和郡王的心意,那孤就收下了。”太子示意向原接过猎物,转身回府了。
江砚祈盯着他的背影,啧了一声,又磨蹭地上了马,朝郡王府而去。
翠花被他勒令要走得慢悠悠,于是人畜俩从上到下都弥漫着一股子颓废劲,引得周遭的人频频回望。
“诶,小郁。”江砚祈突然出声。
年轻男子愕然道:“小郡王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你?”江砚祈面色复杂地看着他,“你不是郁将军的种吗?”
男子说:“我当然是。”
江砚祈坏笑:“那我如果一点都看不出来,才很奇怪吧?”
“你!”男子听懂他话里的坏心眼,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说,“郁临渊,我的名字。”
江砚祈偏着头看他,不说话,后者被看得浑身起毛,躁然道:“一直看我作甚!”
“我看你马上功夫不错,四肢稳健,你又是郁将军的儿子,想必武功不错,再者你你生得也算俊朗好看,不如你跟了我——”混?
“我不!堂堂七尺男儿,怎能做人房中脔|宠?江砚祈,我敬你是郡王的儿子,对你尊敬三分,你休要得寸进尺,糟践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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