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之所以发怒,也是因为萧慎玉竟然无视他之后还敢反驳他。他见惯了萧慎玉低眉顺眼的模样,还是头一次见这人这般“硬气”,姚诠和别家的少爷又都在旁边看着,他一时气急,还没反应过来呢,一脚就先将人踹吐了血。
本来按照惯例,萧慎玉若不用那双鄙夷又厌弃的眼神再看他那一眼,他放上两句狠话就走人了,可萧慎玉今儿就是要跟他硬气,事情自然不受控制。
晦气!
安王在心里啐了一声,冷声道:“小郡王都把人家踹出血了才知道害怕,也太晚了吧?”
“王爷,您这话忒无赖了,我踹吐血了,您也没心软啊!”江砚祈看着纾俞背起萧慎玉就走,依旧笑嘻嘻的,“要我说啊,还是您最狠,我与容王爷没个亲疏关系,您可是他的哥哥啊!不过有句话说得好,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嘛!”
安王怒道:“你闭嘴,本王——”
“哎哟,成了吧二位祖宗,旁边人看着呐,都是好兄弟,别为了旁人动气,坏了情谊!”姚诠觉得再不停止,说不定还有更大的幺蛾子要往外飞,连忙隔在两人中间,笑呵呵地打圆场,“二位爷,都别坏了兴致,都玩儿去,就当给我这个寿星一张薄面,成吗?”
“看在表弟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安王顺势下了台阶,冷哼着甩袖离开。
偏偏江砚祈还要“小声嘀咕”道:“几句大实话都听不得啊?不愧是贵人,敢做又不敢认,忒讲究。”
安王怒然转身,忍无可忍地道:“江砚祈,你——”
“我怎么了?”江砚祈无辜地看着他。
“哎哟我的亲祖宗!”姚诠赶忙上前拦着头顶烧火的安王,将人转了个方向,又小声劝说了两句,扬声吩咐,“来人,请王爷去场上玩,别待在这儿吃土了!”
“是。”候在场上的侍从连忙跑过来,恭敬地将一脸猪肝色的安王领走了。
姚诠呼了口气,转身凑到江砚祈身边,笑呵呵地道:“瞧你,今儿怎么这么大火气?”
“我看上的美人被人这么糟践,我能不气吗?”江砚祈瞥了他一眼,转身走到旁边的亭子里坐下,毫不顾忌周遭其他人,嘲讽道,“我看安王爷那嘴巴是真长错了人,好好一皇子,怎么就摊上张猪嘴?”
“哎哎哎,过了啊!”姚诠打了他一下,“我表哥是堂堂王爷,放尊重点儿,不过你还真瞧上谁了?”
江砚祈呵道:“安王爷聋,你他娘瞎,不愧是表兄弟,残得真均衡。我看上谁了?这场上还有谁被人踩在脚底下欺负?还有谁有那资格能被我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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