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纾解太过无趣。”姜青岚微扬起下巴睨着他。
楚亦茗心里一咯噔,只想着自己手捂着的嘴可不会得趣。
“不想闹出动静也不是不行,你听话吗?”姜青岚眉眼有些笑意。
楚亦茗忙不迭地点着头,又想到可能被要求的事,紧接着摇了摇头。
就见姜青岚扯起被子,蒙住二人,黑暗之中,一手取悦两人身,过了十足十的暖意给他,薄唇蹭上他捂着嘴的手背,道:“不许拿开手,不许对本王说借口,今夜你这张小嘴,只许发出讨人喜欢的声音。”
……
这不伤身。
这也不伤神。
这感觉直冲云霄,过后舒坦得一宿好眠到天明。
楚亦茗晨起前又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姜青岚是个暴|君,对待心爱之人都难以收敛狠劲,梦里的自己不肯配合,偏要两败俱伤,一场极|乐相处下来,也抓得姜青岚一身血印。
大梦初醒。
他坐起身急急出了几口气,一时心有余悸。
却不见身边人,却见日上三竿,照进了屋里。
他手掌轻抚过已然凉透了的另半张床,从枕边拿起姜青岚昨夜为自己照明的夜明珠。
他并非捂不热的石头,不知暖意。
闭目轻叹:“我不是书中人,他也还不是。”
姜青岚不会因为看不见、不放心,就把他困在牢笼里。
他二人之间多的是温情脉脉。
或许他真被撩动了心。
这日。
他起得不算早,好好拾掇了一番,就穿上昨日午后蒋院判命人送来的太医署医官服饰——绯红的圆领袍子,上绣长寿之意的仙禽白鹤,腰佩银线绣鱼的荷包。
这荷包是蒋院判昨日离开前亲手交付的,说是可以在太医属畅行无阻的腰牌。
楚亦茗打开瞧过,其内装着的是一个块刻着鱼的银色物件。
这物件说不出的熟悉,该是彰显身份用的。
他到底不是史学家,前世也未在这些古代服饰上用过心,若说这一身多了什么,他当真瞧不太出来。
若说少了什么。
还真是少了乌纱帽,看着略有些随意了。
楚亦茗打一出门。
就见那陪同自己入京的近侍侯在门外。
竟是又被姜青岚指派了回来。
两人一个照面,楚亦茗没等此人行礼发话,就下了命令,吩咐此人离开太医署。
这人前人后,就他一人有侍从跟着,太过招人眼。
就是他有心在逃跑前与姜青岚好生相处,也不能接受一个眼线跟在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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