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点。”姜青岚答得肯定。
楚亦茗一想,这还了得,再问道:“他们可是瞒着我不好说?我这会儿喝生麦芽还来得及吗?”
姜青岚却道:“按着也软软的,该是来不及了。”
“……”
来不及。
这男人今日来说了多少掏心窝子的好话,为的就是安抚他焦虑不安的心,若是真说来不及,可不是只有一条路好走了。
楚亦茗脸色越来越红,瞧向姜青岚的眸子渐渐柔了,羞耻得指尖都在发麻,温柔地问道:“后妃不能喂孩子,这不合礼数,那要不,我再拟一个强些的退奶的方子。”
“不该是催的方子吗?”姜青岚收回手,给他赶紧把衣衫拢好,又哄着他睡进被子里以免着凉,手背贴着他发烫的脸,温和地劝,“这种事,自然天成,药方左右不得,听陈院使的意思,也毋需什么药方,只需满满与你亲近亲近就能喂了。”
“我不要,”楚亦茗任性起来,转过去就把脑袋往被子里钻,“抱小孩什么的,太可怕了,我怕我手劲小了摔了他,手劲大了伤到他。”
“你可别想哄着我相信,我就没有听说过回不去的奶,等我明日服下最后一副驱除蛊术的药,我就给自己开个好方子。”
……
楚亦茗自顾自喋喋不休许久。
让他抱孩子都能给他吓出一身好歹,竟还说喂养,那可不是又吓人又羞耻。
他仍在小声找着借口。
身后忽然就闻及一声婴儿砸吧嘴的声响,惊得他一下翻身,急急后退,还没瞧见那小家伙的脸,已然背靠上了墙。
他连连摆手推拒,道:“不成的,我真不成,这要不就是你的手量错了,要不就是我长胖了,我不能喂他。”
“茶茶,你看满满多可爱,”姜青岚抱着孩子坐了过来,也不勉强他抱,只与他保持着这距离,温和地说,“你说满满不记得你了,朕可是瞧见他一见着父后就在笑,从前朕不明白亲情可贵,还是茶茶你说血缘关联的情感是断不了的。”
楚亦茗眉眼不知不觉平和、温柔了起来,怀胎九月,他哪能对这孩子没了感情,那种时时刻刻心跳关联的温暖一瞬被这温馨画卷唤醒了一般。
“要不要试着抱抱他?”姜青岚浅笑温柔,说着鼓励的话,却并不强求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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