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亦茗神色一愣,竟不知该以何表情面对这说着下流话还不自知的男人了,只好自己把话往正经了说:“我明日一早就要见陈院使,若这有奶的话不是他说的,我就……”
“皇后就罚朕把名字倒过来写,写个三千遍,非得是皇后亲自盯着确认过,才作数。”
“谁要看你写字的。”楚亦茗钻回了被子里。
姜青岚立刻跟上,也随他钻了进去,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推推拉拉着趴在了他的身上,唇在他衣襟轻蹭着,说道:“朕让人抱满满出去,是担心你怕疼,听说孩子吸不出来就会咬,你可是感受过满满的厉害了,要不要让朕先……”
“你要做什么?”楚亦茗语气惊讶,不过一下犹豫,那人立刻用行动说了话,只教他登时气血涌上了脸,火烧云似地红了起来。
“嘬一嘬,就知道有没有了。”姜青岚说得正经。
楚亦茗一口气堵在喉间,出口却是紧张道:“真的有吗?”
“朕再换一边试试。”
“好了,没有就是没有,你那么用力做什么?”
“疼吗?”姜青岚问道。
“不疼,比满满轻多了。”楚亦茗回。
“那朕再重些,茶茶,你的身子……”
楚亦茗一听姜青岚话音犹豫,立刻掀开被子,仰头要瞧,更是慌张地问道:“不会真有吧,这可如何是好?”
却见姜青岚替他拢好了衣衫,起身睡到他身侧,轻轻一吻落眉间,温柔地说:“朕只是觉着你身子好香啊,是不是没听太医的话,月子里沐浴都不止一回了?”
“沐浴无妨的,”楚亦茗眨了眨眼睛,两腮红晕,道,“青岚,你还没回答我呢,若是真有,我该怎么办?”
姜青岚答得似是而非:“不想喂,我们明日就让太医拟个方子,也不愁孩子吃不饱,想喂,就不要再忧思满怀了,像今日这样爬到高处吹冷风,是不是对喂养,对自己,都不好?”
“是。”楚亦茗点点头。
姜青岚轻搂他入怀,哄睡一般拍着背,轻声说:“我们明日起,顺其自然,多吃些东西,好好养身子,你身子好了,就什么都好了。”
……
翌日陈院使来时,诊脉过后,即使不看姜青岚的眼色,也不敢下了定论说喂养孩子的事一定不会发生在男子产后。
这话,本就是他昨日提出来的。
姜青岚连续几个问话,陈院使答得极为肯定——不该吹冷风,须得心绪平稳,可试着多接触孩子,那饮食更是要进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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