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吵着吵着又爱到一块去了,儿子不好扰了父亲的雅兴。”
“谁要和你爱到一块去。”楚亦茗转身走回了里间。
就听姜青岚对着殿外吩咐道:“来人,把皇子抱回西暖阁。”
一阵急促脚步来来去去,待到一室静谧时,帝后已然缠|绵在软榻。
楚亦茗指尖隔开姜青岚的唇,柔情软在人怀里的时候像一只温顺的绵羊,挑眉讨价还价的时候,一双杏眼水光莹泽,媚眼如丝,勾得人欲罢不能,却又时时亲近不得,像极了一只狡兔。
“茶茶。”姜青岚话音低哑。
楚亦茗轻叹出声,道:“依不依我嘛。”
“你这才是越来越坏了,”姜青岚尖牙在那指尖轻咬,“又说要朕今夜冷静待你,正事也才说了一桩,若是朕一会儿控制不住了,你可不要又拿君无戏言说教。”
“臣哪敢对陛下说教啊。”楚亦茗甜笑着将指尖一点点按在人唇上。
“你矫情闹脾气起来,对朕可比对儿子还凶。”姜青岚这一句不知是不是玩笑,模样倒是怪严肃的。
楚亦茗噗嗤一声就笑了,从对方怀中艰难起身,唇贴在姜青岚的耳边,悄声说着话。
“嗯,这样啊,”姜青岚一边点头,一边应声,“胆子这么大了啊,朕比你想要,可没你胆子大。”
楚亦茗羞赧低头,一眼不敢瞧姜青岚的神色,再贴到人耳边时,话音更是又柔又轻了。
姜青岚听着他的话,蓦然轻笑着说:“你说只要抽出来及时,不留在里面就没事,这种事,你也能相信朕的定力?”
楚亦茗仰颈抬眸,轻声问道:“真做不到吗?”
“不怕再有孕了?”姜青岚笑着埋首在他怀里,“这叫什么?好了伤疤忘了疼?”
“换个词,这说得好像多苦一样。”楚亦茗自己提的事,自己倒是更羞耻了,耳朵发烫,脖子也热,只怪自己怎么被一个吻撩成这样不知死活。
姜青岚挑起一边眉,思忖用词,回他道:“跨过严冬又一春?”
“也没到严冬那么冷,”楚亦茗提了这想法,此刻又想反悔了,“不然我们还是说正事吧,我就是一时冲动。”
“这事不是本来就要冲动吗?”姜青岚落吻在他颈窝,暖暖地呵着气,“朕给你瞧瞧这段时日,朕为你静心念佛的定力。”
“嗯……不瞧了……”楚亦茗搂着姜青岚的脖子,扭捏道,“陛下就当今夜没听过我说这样的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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