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赶的吗?朕分明是抱你过来的,”姜青岚抬手又去捉他的脚,“别躲,朕摸下脚是不是和手一样凉。”
“我不是生病了。”楚亦茗推开姜青岚的手,将脚藏回了被子里。
姜青岚不依不饶,又挨了上去,一来二去,又将楚亦茗压在了身|下,呼吸渐渐融在了一处。
楚亦茗避开一个吻,双手勾上姜青岚的肩,轻声说道:“又怕我病着了,又管不住自己,我有孕那时候,这病症是如何说给你听的?”
“要少宠爱些,让你睡得早些,自然就好了,”姜青岚捏了捏他的耳朵,“这不就是记在心里了,才好几日只一次。”
“一次可不止一回。”楚亦茗轻轻推了推姜青岚的肩,示意人先起来。
姜青岚并不纠缠,洒脱起身坐在他身旁,手臂搭在膝上,等着他发话。
楚亦茗抬眸问道:“昨夜你是不是说要养猫了?”
姜青岚立刻点了点头。
楚亦茗挑眉转眸瞥向别处,低声问道:“该不是,说要养猫,其实是在暗示我,也不是暗示,你都找了太医来过了,你是不是好想再有一个孩子啊?”
姜青岚一想到昨夜听见的梦话,自然满心以为是楚亦茗想要,又想着前次相拥时,楚亦茗说惦念前世孩子的说辞,便反应极快地附和道:“当然想要啊,再有个孩子,满满就算只想享福,也不是不可以了。”
“我有事瞒着你。”楚亦茗柔声垂眸。
姜青岚登时目光惊奇,手按上楚亦茗的心口处,说:“你还说朕有读心术,怎么就没看出你有秘密呢。”
“我其实还没有服药。”楚亦茗道。
“金匮肾气丸啊?”姜青岚脱口而出。
楚亦茗盯着这人,瞧傻子一样的眼神,忍了半晌没出口,就等着对方施展一把读心术,却是大眼瞪小眼,直到楚亦茗眼睛都瞪酸了,姜青岚才大彻大悟一般,长叹了口气。
“你这人,你胆子真是大了,谎话连环说,喝酒骗我信你服药,”姜青岚一把将他扶了起来,严厉瞧着他的眼睛,说,“不是说为满满试药了呢?”
楚亦茗做不到姜青岚那种无论有没有理,都能气势不减的模样,只更压低了声音,说:“满满一年都没似我余毒发作过,陈院使时常看诊,说他身体是无碍的,就算真是我这样的体质,他长大后喜欢谁,于生养一事要做怎样的决定,我为人父,自己都情难自已,怎好以一己私心,早早左右了他。”
“情难自已什么?”姜青岚抚上他的背,低语在他耳边说,“想给朕生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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