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都得知道,倒不如先处理了。”
处理?
怎么处理。
那些外国记者恨不得断章取义,怎么可能听你怎么说?
汪萍觉得,阮文有点太想当然了。
倒是耿司长人在阿联酋,心情平和了许多。
反倒是走在前面下了飞机,
她紧跟着阮文下了飞机。
镁光灯闪烁,让汪萍下意识地皱眉。
而一旁阮文倒是神色平静,似乎对此早有预料。
记者们的提问五花八门——
“阮,你有什么计划?”
“你们的外长不曾出面,这次谈判由你全权负责吗?”
“美国财政部长称要冻结你在美国的资产,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问题接踪而至,倘若话筒能变成武器。
那阮文怕是早就被这些狼牙棒给戳死了。
走在前面的耿司长被忽略了,他也不奇怪。
毕竟阮文是人家指定的谈判代表,这些天的国际新闻,都把炮火集中在阮文身上。
如今记者们提问阮文,可以说再正常不过。
他其实也想知道,阮文这么淡定,是心里头早就有了主意?
耿司长并非代表团团长,如今也就是个辅助角色。
能做的有限。
要是阮文处理不来,那他大概可以帮着回答几个问题。
各国语言纷至沓来。
阮文倒是不着急。
“我的计划很简单,去给我的同胞们送供给,我想这并不违背海洋公约吧?”
提问的德国人愣了下,他也不知道啊。
阮文用法语回答另一个问题,“我是货主,银河号上有我的货物,这些船员某种意义上是为我工作,我来看望他们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法国记者觉得这是在偷换概念,“但美国指定你为谈判代表。”
阮文很认真的胡说八道,“你理解错了。”
法国记者嗓门都拔高了几分,“怎么可能?”
他就是玩弄文字的人,怎么可能被文字玩弄了呢?
阮文倒是一点不着急,“不信你去跟美国人打电话问问看嘛,大胆求证,说不定就能拿到第一手消息了呢。”
汪萍觉得阮文也有些在胡搅蛮缠。
不过对付外国人,就该用这些办法,这些人不就是仗着国力强大在欺负人吗?
那法国记者被气得直翻白眼,他怎么可能联系得上美国人求证这件事?
阮文最后看向了那个来自BBC的记者,“我想民主如美国,没有道理无故冻结一个投资者的资产,这位记者朋友你这是在趁机摸黑美国,好让我去英国投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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