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已经看了好几遍,但西方媒体都信誓旦旦的表示,银河号上有化`学`武`器,中国想要成为战争贩子。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汪萍气得都想把这些报纸撕成碎片。
只是她到底还是忍住了。
耿司长进来时,就看到汪萍一副快爆`炸的模样,“交代你个任务。”
没回应。
耿司长也不恼怒,“汪萍,阮文交代我们做一些事情,我自己干不来我们得分工合作。”
“什么事?”
看着骤然回过神来的人,耿司长哭笑不得,“这里。”
五分钟前,他根据阮文的指示找到了那封信,信里面的内容有些多。
耿司长思索了一会儿,到底没有打电话请示国内。
他过来找汪萍帮忙。
汪萍接过了信,“赫尔斯我是认识的,他和阮文关系挺好的,不过他现在一直在从商,能帮上什么忙我还真不清楚,不过这个汉德尔我有些耳熟,好像是在哪里听到过可……对了,慕尼黑工业大学的汉德尔博士,可他现在从政了吗?我记得他之前一直和阮文有合作,他们的那个胶水厂生意很好。”
耿司长并不是很熟悉这些人,“阮文的意思是让你联系这个刘春红,让她和汉德尔联系,可是刘春红是谁?”
瞧着像是个女人,怎么还能跟德国的政府官员有联系?
“刘春红是阮文原本的同事,后来出国一直定居在德国,之前阮文的那个胶水工厂就是交给她来打理,过去那些年一直都是她和汉德尔教授直接打交道。”
汪萍对阮文的事情不要太熟悉。
耿司长觉得这再好不过,“那你跟刘春红联系。”他也有任务,要联系一个美国人。
现在美国时间刚好是晚上,打电话倒也方便。
……
阮文找到银河号货船,已经是下午三点钟时候的事情了。
银河号上空有直升机盘旋,而且不止一架。
甲板上的记者们纷纷拍照,来到来了,不弄点照片回去说不过去啊。
而巡洋舰上的观察员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这艘奇怪的游轮,向舰长做了报告。
响亮的声音回荡在海面上,无非是喝止游轮不要靠近,否则将视为攻击巡洋舰处理。
阮文面不改色,站在那里看着那白色的巡洋舰。
采尼却注意到,阮文握着栏杆的手指骨微微泛白,显然是在竭力压制着怒气。
其实设身处地的想一想,换他也会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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