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侧妃坐在一旁,哀哀凄凄地哀求道:“王太医,你就救救我家王爷吧。他不过是跟王妃已经去参加婚礼,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她实在是气坏了,又狠狠对着下人骂道:“不管,这事咱们没完。立马打发人去报官,定要叫五城兵马司,捉拿伤害王爷的罪魁祸首。”
眼见着她气昏了头,当真要打发人去报官,只剩下一口气地六王,挣扎着拉住了刘玉芝的手,说道:
“不许去,把此事隐瞒下来!”
当真坐实了登徒子的罪名,只会让新皇直接拿他开刀。所以事到如今,也只能吃下这亏,想办法将此事隐藏下来。
可刘玉芝根本就是个一心爱慕她的傻女子,见他伤成这样,伤心得不行。嘴里也不依不饶地说道:
“王爷都伤成这样,怎么能就此罢休?对了,王妃也一同去,她应该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王爷都伤成这般严重,王妃怎么还不回来?”
说罢,她便暴躁地在房里,走了一大圈。
偏生六王听了这话,忍不住破口大骂:“什么狗屁王妃,魏婉柔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毒妇。她就是故意害我!你莫要再提她。”
说完,他便吐了一口血,又昏倒在床上。
很快,便听到了刘侧妃的哭声。到底还是刘侧妃一心只为他着想。
—
另一边,魏婉柔自然也听到了风声。她知道厉瑫没得手,甚至还偷偷过去看了,厉瑫被打得血肉模糊,看起来只剩下一口气了。
魏婉柔顿时觉得心中暗爽。
她只恨不得,厉瑫不如就这样断了气,也省得再脏了她的手。
魏婉柔故意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躲在人群里,围观了国公府办婚事。甚至还坐在角落里,吃了喜酒。
虽然没有人愿意搭理她,可魏婉柔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自在。
她有预感,这次或许她就要转运了,马上就能从烂泥潭里抽身出来。
她才不管什么魏家,还是厉瑫,只要他们母子能好过些,也就好了。
只是这期间,她几次三番忍不住看向陈宁宁。总觉得她那双眼睛,实在熟悉得很。却又叫不出名字来。
陈宁宁也丝毫不忌讳她的注视,时而自在,时而开怀,走在那些难对付的名门贵妇面前,她竟也能应退自如。
陈宁宁说起话来,十分有分寸,不卑不亢,态度也从容又自在。即便是身份不高,可她的脸上从未出现献媚的表情。
那些贵妇人反而因此越发看重她,推崇她,那些贵女们也都十分崇拜她。
还有些贵妇面上带着懊恼之色,不断地握着陈宁宁的手,甚至把自己带的玉镯褪下来,送给她。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