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冤枉呀,妾都是按照王爷的吩咐做了。明明都给您安排妥当了,哪里想到,你这么不中用,竟会变成这般模样。”
一边说着,一边故意捧起了六王的手臂,粗手粗脚地一掰,六王便惨叫出来。
“魏婉柔,你滚出去!”
魏婉柔却突然趴到他枕边,如同蛇一般,冷笑道:
“到嘴边的肥羊,你都吞不下去,这要怪谁呀?王爷恐怕还不知道,方才在陈宁远的婚宴上,皇上特意下旨,把陈宁宁赐婚给九王作了正妃呢。
陈宁宁又不是傻子,放着九王的正妃不要,给你这个失势的王爷做妾?她其实就是故意害你,这你都看不出来?”
厉瑫听了这话,当场便吐了一大口血出来。
他也顾不得痛骂魏婉柔了,连忙质问:“这怎么可能?父皇最看不上九王的西域血统。哪里会把这么好的事情,让给那小畜生?”
魏婉柔见他这么痛苦,心里越发得意起来。
又故作温柔地用帕子拭去了厉瑫脸上的血迹,接着说道:“王爷这么看不起九王,偏偏他可是深得皇上和太上皇的宠爱呢。为了上陈宁宁配得上他,皇上特意下旨,封了陈宁宁作乡君。往后陈宁宁的万贯家财,她那份做生意的好本事,全都归九王所有了。王爷从小便看不起九王,觉得自己比他高了一等。谁成想,如今你混得连西域血统的九王都不如呢?
婉柔听说,王爷小时候曾经因为说,九王吃饭好像小狗,曾被当今皇上罚跪,是不是?到了如今,你还是跪在九王面前了。
陈宁宁其实不止那般美貌,也不止那般会赚钱。婉柔还有一个惊天秘密,不能对外人说,如今非得告诉王爷才行。”
六王瞪圆了眼睛,狠狠地瞪着她,倒像看见一只妖怪一般。
魏婉柔却丝毫不以为意,又趴在六王耳边,低语道:
“方才在宴会上,我认出来了。王爷,你可知道陈宁宁到底是谁?她其实就是你找了许多年,却始终没能找到的大长公主的亲外孙女。
若是今日你得手了,不止钱是你的,美人是你的,就连大长公主的权利,将来也都是你的。到那时,王爷若不满新皇体弱,自然可以凭借霍家军的力量把皇位夺过来。
怪就怪你太没用,也太废物了。一个七尺男儿,却连一个弱女子都对付不了。厉瑫,你就是个废物,还能做什么?对了,太医说,你不止废了,若活不过今晚,连命都保不住了呢!”
六王听了这话,终于忍不住,不断往外喷血。
他瞪圆了眼睛,狠狠地瞪着魏婉柔。
直到这一刻,他才想明白过来。
原来这些年,不止他怨恨着魏婉柔,魏婉柔也恨他,恨不得让他立马死去,一刻都不想再等了。
很快,魏婉柔便拿了东西,遮住了他的口鼻,流着眼泪说道:
“我不过是想好好活下去,何错之有?为何你们就偏偏不答应呢。当初分明是你厉瑫,先去招惹的我。我可曾主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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