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的细跟在此刻被充当成武器。
灌注了适量的咒力后,堪堪维持在既不会损坏鞋跟,也能够祓除蝇头的状态。
步伐坚定地穿过桥底,凛夏做完了最后的检查。
右手手背抵在腰间,她转身走向狗卷棘,“好了,近期这里也不会出现问题了。”
“鲑鱼子。”
咒言师向她伸出一只手。
他掌心冲上,仿佛在邀请着。
凛夏抬手将左侧长发绾至耳后,露出褪去羞红的左耳。
随即她将左手指尖搭进狗卷棘掌心里。
红唇微抿,干部小姐强忍笑意道:“你知道我有擦口红的吧?”
第一时间把她的指尖握进手里,狗卷棘茫然地眨眨眼,反问回来,“芥菜?”
“你还问我怎么了?”
凛夏忍俊不禁地伸出右手,仔细地抹掉他唇边沾上的口红。
“当然是你也沾上了啊。”
趁机偷亲了一口她纤长的手指,狗卷棘对她摇了摇头。
“木鱼花。”口红什么的,根本不重要。
哪怕是她现在拿着口红要给他也涂上,他也不会有什么怨言,更不用说只是沾上了一点。
[如果觉得那样的我很有意思的话,可以重新印上来哦。]
狗卷棘拿出手机,单手飞快地打下一句话。
他弯着眉眼,笑得温柔。
[只要你能开心。]
看着屏幕上的文字,凛夏眨去眼里忽然翻涌上来的水汽,抿着唇吸了口气。
她微笑着抵上对方的额头,“那我印咯?”
没等狗卷棘回话,她便闭上眼,安心地落进他的怀抱。
温热的鼻息相互交缠。
本就没剩下多少的口红终究没能留下什么印记。
仅剩下打越桥还在为他们遮着皎白的月光,只留下半扇晖影映在身上。
搂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狗卷棘分开掌心中的手指,错开后扣紧。
怀里的人将下巴搭在他的肩上。
“你要哄我开心。”
“鲑鱼。”一定会的。
“还要对我好。”
“金枪鱼蛋黄酱。”这点不用说也会记得的,因为你值得。
“……现在送我回家。”
“芥菜。”当然没问题。
实在想不到别的要求,凛夏只好偃旗息鼓。
她松开手,退开半步,却突然失去重心,向一旁摔去。
幸好狗卷棘一直没有松开手才没叫她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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