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抬起头打量了一番,这男人长得很不错,是极富攻击性那种样貌,让人根本无法收回目光。
而他的眼神也一样,即便还睡眼朦胧,依旧带着锐利的光。
“是,谢谢了。”霁月伸手要去拿,但男人却突然缩回了手。
“不还的话,我要叫人了!”霁月将袖子撸了起来,一副要打人的模样。竹林离神社不远,她只要大喊一声,五条和夏油肯定立马就能上来。
这男人浑身酒味,感觉还有点肾虚,她的话,应该打得过吧?
“怎么会呢,公主的东西,可不是我一介凡人可以留下的。”男人笑了笑,他将锄头调转了一个方向,把木柄递给了霁月。
霁月愣了一下,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可这人她也不认识啊,说不定只是个浪子罢了。
往前迈了一步,她要去拿锄头的时候突然脚下一滑。昨夜下了雨,山路很是泥泞,她又走了好一段路,鞋上都是泥了。
“小心啊,公主。”男人伸出手,抓住了霁月的胳膊,让她借力稳住了身形。
“啊,谢谢。”这一次霁月是真的感谢他了,而且他的动作很是规矩,并没有将她抱进怀里什么的,尺寸把握得非常好。
“禅院甚尔!”这时五条突然从天而降,他一把拉过了霁月,脸上满是怒气。
霁月抬头一看,他连眼上的布条都还没缠上,身上也只穿着一件睡衣,瓷白的胸膛露了出来,此刻正在上下起伏着。
“请叫我伏黑甚尔,我早就入赘了。”甚尔勾起嘴角笑了笑,心情倒是挺平和的。
“李霁月,你离他远点!”五条第一次叫了霁月的全名,眼中那片海洋好像也要沸腾起来了一般。
霁月只觉得他掌心灼人,不知道为什么他要生这么大的气。昨天时器来的时候,他都没这么夸张。
“叫我辉月姬啦。”被他的态度吓了一跳,她也只敢小声嘀咕了。
昨晚和硝子一起睡之前和她八卦了一番,知道了五条家和时器家的恩怨。
以前时器只是五条神社的一个信徒,但在五条悟的父亲去世之后,时器就用了卑劣的手段将五条家的很多田产和地产转到了自己的名下。
当时咒术师受到阴阳师排挤,五条悟的母亲为了处理这些矛盾就自顾不暇了,也就没能力去要回这些财产。
后来五条大一点了,知道了这些事,曾经想要去讨回公道,却被当地的权贵们给阻拦了。阴阳师的势力众多,他们一直不喜欢五条神社,害怕会被牵连。时器做的事情,他们早就像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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