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了汤圆,包了各种馅料,果酱进去。五颜六色的外皮再加上各种滋味的馅儿,五条一口气吃了好多,小肚子一下子就撑起来了。只是他已经十岁,不再是那个肚子永远圆滚滚的三岁小孩儿了。甚至仔细看看,他的身上已经有成年男子的一些线条了。
“瘟疫好像真的要过去了呢,这一路北上,染上疫症的男子都难得一见了。”霁月心里一痒,有个自私的念头就涌了上来。
他才十岁,还不懂反抗,不如……
“那太好了,我要和你一起去寻找两面宿傩的手指!”五条非常兴奋,这十年来因为瘟疫的原因,他从未离开过江户。身边的男性仅有几个忠心耿耿的咒术师,例如夜蛾正道。他明明被预言为最强的咒术师,却连真正的敌人都未见到过。
“不着急啦,现在也只找到五根而已。”霁月伸出手,帮他揉着小肚子消食,“不过呢,我在这些年里走过好多地方,也见过很多躲避瘟疫的习俗。其中有一个,我觉得可以试试看。”
“好啊!”五条太年轻了,他完全没有见识过世道险恶,立马就答应了下来。
霁月立马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她到处翻找了一通,拿了一件以前自己的振袖和服,还有一堆头饰和胭脂水粉。
“这是……”五条脸一白,立马想明白了她要干嘛。然后脸又迅速变红,在反悔和逃跑之间左右横跳。
“这疫症只传男,不传女,所以民间好多人都会在儿子小时候将其打扮成女孩子,以骗过瘟神。之前我是不信的啦,但是你看,最近瘟疫真的好像要消失了呢。”霁月为了让五条能越过心里这道坎,还在给他说着故事。当然这些事情都是她的所见所闻,是真实发生了的。
“我不要穿红色,给我找套蓝色的来。”五条也不知道是不是信了,居然还挑起了颜色来。
“行,马上就来。”霁月虽然大部分时间都不在五条家,但是每年做新衣,抚子都不会忘了她这个儿媳妇。所以她房间有很多漂亮的和服,什么款式,什么颜色,都随便挑。
选了一套羽扇豆蓝的振袖和服,还挑了一套抚子高价从商人手中买来的景泰蓝头饰,霁月兴奋到手都在抖。
十岁的五条悟还不像成年之后那么讨厌,至少每年一次见面,他都很听自己的话。最重要的是,他现在处于一种懵懂的半成熟期,既有一点成年男子的气息,又没有摆脱稚气。这,就是传说中的又纯又欲了吧。
将他的银发盘起,霁月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给他梳了一个岛田髻。正准备将发簪别入的时候,抚子突然推开门进来了。
霁月吓得差点魂飞魄散,要是被婆婆知道了媳妇给儿子女装,她估计真的会被当场打死吧。
将和服直接披在了身上,她一把将五条的脑袋按在了胸前,用这件巨大的褂子将两人都笼罩住了,“母亲,我在换衣服!”
“啊……,啊,这样的话,我等会儿再来吧。”抚子不是没有看到儿子那长长的,垂在地上的银发。可是既然霁月能在儿子面前换衣服,那就说明他们小两口的感情发展非常好。她这个老母亲,就不要打扰年轻人早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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