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柳扶阳能做到如此,花照水倒是委实没有想到。
见花映月哭得如此装模作样,花照水也有样学样,佯装叹息道:“只可怜本王身上伤重,不能去丞相府帮你。一想到你生活在水深火热里,本王心里真是揪紧了一般的疼。”
花映月哭得更加厉害了:“还是王爷心疼我,呜呜……不似我那表哥,被那贱婢迷了心智,不近人情的很。”
花映月一边哭着,还将身子微微往前靠了靠。
虽然距离花照水还是有一段距离,可她身上的脂粉味,刚好随着阵阵微风飘进了花照水的鼻腔里,呛得她难受。
从前还未曾发觉,这花映月勾引男人的手段也是一绝。总是在不动声色间,慢慢撩拨人。
只可惜,眼前的男人,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人。
花照水心底冷哼一声,面上倒是微微笑着:“你要的那个药,本王并非不给,只是只那一瓶,本王也没有多的。”
花映月今日来,本就是为了要那个药的。废了这么多口舌,拐了这么多弯,她自己都觉得累。
偏偏这安亲王竟然说他没有,真是岂有此理。
花映月可不会被他三言两语所诓住,她可知道,这安亲王手段毒辣,死在他手里的人可不少。
他说没有,大约是不太想给。
花映月一边拭泪一边道:“我也知道,今日来,实是唐突了。您身上还有伤,我也不该因这等小事麻烦您……”
花照水亦笑了:“这怎么算是麻烦?以后花小姐有任何事,尽管来我王府。若能帮忙,本王自当竭尽全力。”
后来,花照水又说了什么肉麻的话,她便委实记不那般清楚了。
只记得,她将自幼从杂书上看到的情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直到把那花映月说得含羞带涩,双颊涨红,才算是作罢。
花映月走后,七刀又命人给花照水泡了壶新茶。花照水猛地灌了两口,便倒头欲睡。
七刀望了望她,半响道:“王爷与花小姐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定是累极了。”
“是啊,很累。”花照水跟着附和。
七刀停顿稍许,又道:“可属下记得,王爷从前可惯不会这些花言巧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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