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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转念一想,他们本就是兄弟,要让柳扶风和柳扶阳“谈情说爱”,哪怕是伪装,也未免过于难为柳扶风了。

想及此,花照水突然松口道:“我知那花映月对你,定然是十分过分的。我一会儿出门的时候,会同她说一句,让她尽量不要来动你,你也好过些安生日子。”

柳扶风背对着花照水,眼泪倒是极快地收了回去,不过声音却依旧带了丝哀求:“我想离开这丞相府,求你帮忙。”

花照水回首问他:“离开丞相府,你打算去哪?”

柳扶风本欲说,当然是回我的王府了,可是话到嘴边,他又意识到哪里不对。

他凭着如今的这个身份,恐怕外人根本不会承认他,保不齐会将他抓起来,说他癔症更加厉害了。

不过,除了回王府,柳扶风这些年也有些旁的去处。可这些东西,他是万万不能告诉花照水的。

故而,柳扶风又做出一副可怜样,声音悲切道:“只要能离开丞相府,我去哪都可以。你若答应了我,我可以帮你,助你复仇。”

“你眼下虽然能强忍着同她谈笑风生,可心里定然是恨及了她。你若信我,我有一百种可以让花映月生不如死的法子。一人的力量终究有限,花照水,我会让你看到我的价值。”

其实柳扶风说的这些话,都是十分有道理的。他是真正的安亲王,花照水日后若想保住安亲王这个位置,不惹人怀疑,还是需要他的帮助的。

可前提是,这个人,需得待她真心。

可按照这安亲王过往的那些恶行来看,这种人,是最不值得信任的。保不齐哪天,他一生气,就把花照水反杀了。

与他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

柳扶风似乎看出了花照水在担心什么,他忙道:“从前的我,尚且还有力量,可我如今中了那花映月送来的软筋散,日日服用下去,而今连下床都困难。”

说罢,他似乎是想给花照水证明一般,艰难地动了动他的四肢,露出一副痛苦到极致的表情。

随后,他抽噎出声:“花照水,我从不杀无辜之人。我之前虽臭名昭著,可你若问七刀便知道,那些人本都是该杀之人。”

“自然,之前给了花映月药,伤及到你,是我不对。你也说过,此番变数,是上天给我的惩罚。既如此,就让我帮你。我答应你,我日后一定行善事,做好人。我也知道,我有对不起你之处,我是真心诚意与你道歉的。我也不求你马上能答应,只求你好好考虑考虑。看在我吃了这么多苦的份上,助我脱离苦海。”

说罢,柳扶风缓慢而僵硬的起身,跪伏在床上,看起来诚意十足。

花照水沉吟须臾,这才叹口气道:“丞相府后院东北角有个小门,小门上有块砖是活的,此事,除我之外,无人知晓。如若我考虑好了,想联系你了,自然会通过那快砖联系你。自然,你若有什么难处,也可给我写字条,我会每隔一日,派人去那里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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