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算吧,”他嚼着苹果忽然笑起来,像小孩子想起有趣的事情。
“毕竟我说他爸爸是骚货。”
这突然的话语,让陆泉停下手里的动作。
“啊。”
她抬头看到他纤长的手指扣进沙软的果肉里,他无辜地皱起眉,拎着它凑近床下的垃圾桶,看着它掉下去,才满意地收回手。没咬几口的苹果露出两个洞孔,下面压着一朵被捏烂的h百合。
他把手凑到唇边,旁若无人地,伸出粉色的舌尖去舔指尖透明的汁液。
陆泉把水果刀收起来,虚握在手上。“他爸爸干什么了?”
他向后倒上靠垫,侧过身,手垫在脸下面,漂亮地眼睛奇异地看着她:“你是真的想知道吗?”
“当然啦。”陆泉带着椅子靠近他,表示愿意倾听。
徐停云看着她清透的双眼,失语了几秒,才失去兴致般,没什么感情地说道:“他爸爸经常被拍到和男人在一起。”
“啊?他妈妈呢?”陆泉意外地睁大眼睛。
“早离婚了。”他们现在就像两个正在八卦的女学生,诡异又和谐。
“诶—又是个奇怪的家庭。”
“又?”
“你家啊,也一样很奇怪。”
“你说你爸会不会也喜欢男人啊?”
“应该,不会吧。”这个女孩怎么回事?徐停云怔愣地看着陆泉。
因为他的动作,大半个手臂都露出来,陆泉看见他手肘附近的一条长形疤。注意到她的视线,他垂着睫毛看了下疤痕又重新转回到她,深邃的眼睛露出引诱般的柔弱:“这是我自己弄的。”
“我可以摸一下吗?”
他又光盯着她不说话,陆泉便径直伸手摸向它,疤的触感其实和其他皮肤一样,都很光滑,只不过是凸起的,样子像枯萎的植物根j,也更丑。
她的嫌弃从眼睛里透出来,“好丑的。”
他突然伸手把住她的后脑按到自己面前,牢牢地盯住她的双眼,呼吸可闻:“可是这样,才能抑制住我的湿a意。”
看着他眼底露骨恶意,陆泉决定不惯着他,一个头槌把他敲到床上。一声脑门相撞的脆响,升起两声哀嚎。
陆泉啪嗒一声扔掉水果刀,悔恨地搓起自己的脑门,“好疼!”
徐停云则捂着脑门,两眼发黑,仰面倒在床上。
“我算知道了,你故意的。故意让薛灿打你,对不对。”
徐停云好一阵天旋地转,才缓过来:“谁知道呢,我还没说两句,他就气急败坏了。”他的眼里显出迷蒙的快意。
陆泉附身捏着他的脸转向自己,严肃地说道:“朋友,你知道你这个情况是什么?受虐狂,说的就是你。”
“我不是的。”他仰面看她,又露出无辜的神情来,她把自己的额头搓得通红一片,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那你刚刚是不是想激怒我,或是想让我害怕?”
“我做什么了?”他紧紧地盯着她,嘴唇被她捏得嘟起,一副无辜纯洁的样子。
“你身上好香,是什么味道。”他忽然问道,并闭上眼睛似乎在嗅着她。
他在b自己放手,陆泉似乎看穿了什么,不容许他转移话题:“你想湿a谁?”
他眨着眼睛,问道:“陆泉,你妈妈是什么样的。”
“很严厉,昨天还送了我张银行卡。”
“为什么别人家的妈妈总是这么好,而我的妈妈却像条狗呢?”他委屈地几乎要哭出来。
“狗?”
他见她露出深深地疑惑,心里顿生怜爱,反手把她抱进怀里,嘴唇印上她的颈侧,“你什么都不懂。”
下一秒,陆泉强行起身,抬手狠狠地给了他一耳光。
她把包里的书哗啦啦地倒在他身上,垂着眼睛看他:“不用谢,我还会来看你的。”说完便离开了。
陆泉的那一耳光实在不轻,徐停云的左脸立即通红着滚烫起来,他愣愣地捂着脸,砸在他身上的书,渐渐从他躯体上滑落,他委屈地笑起来。
走出医院,陆泉才从被玩弄的恼怒中清醒过来。后知后觉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点亮屏幕,暂停正在录音的界面,保存好文件。看在今天不是白来一趟的份上,她的心情渐渐恢复,甚至开心地有点想吹口哨,可是她又不会,只好嘘嘘几声,就放弃了。
-------------
逐渐放飞自我的陆泉。
我的女主绝对不会有拯救男人的念头,一切前提都是为了自己,不做老母j。
本文男配多多少少有点病,有病请找医生,没钱忍着。Fυщéηщυ.мé(fuwenwu.me)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