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
藤丸立香托着下巴:“我想,爱因兹贝伦小姐应该是有什么办法的,毕竟她……”
能够让一个爱因兹贝伦的人造人穿上那件天之衣,别人或许不懂,而藤丸立香知道那需要多大的决心和勇气。
战斗的一开始,迦勒底的少女就瞪圆了眼睛,她见过那衣服……但某个爱因兹贝伦只是竖起一根食指放在嘴唇边缘,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别说出来,立香,别说出来。
“普通人类的虚数潜航需要用到特殊的设备。”
玛修摇了摇头:“即便是我们也没办法干涉到虚数的空间之中。而虚数魔术需要体质极其特殊的魔术师才能够施展,在场的人里同样也没有这样的人才。”
与固有结界中一筹莫展的众人不同,在时间的裂隙当中,诡计之神在空间里刻画出一道又一道复杂的术式。
“一柱神祇的神性一般来讲都是被固定的。”
他刷刷写下字句:“但是也有例外,就比如弗雷拥有着丰收之神的神格,而同时他也是日神一样。”
“芙蕾雅是繁育之神,但是同时也有一些爱神的权能,就和母亲一样。”
伊芙点点头,注视着环绕在周身的冗杂术式:“传说里,希芙是司长土地和收获的女神,但是土地和收获原本就是相关联的权能,所以并不算彻底割裂开来……”
魔术师想了想她所知道的传闻,突然失笑:“故事里,你还曾经剃秃过她的头发。”
“这是神话里难得说对的一件事了。”
洛基承认道:“谁让她笑话我的黑头发。”
“锱铢必较。”
魔术师忍不住评论:“你不会随便什么仇都会记个成百上千年吧。”
“难道你才意料到这一点吗?”
洛基抬起眉毛:“你现在欠我上千年的白工,还想要一死了之地拖欠债务。就算坠入吉欧尔河我也会把你捞回来的,你这混蛋。”
如果一定要挑选一个切换神格的精神暗示的话,那么这个答案就会变得格外简单。
——朱色的令咒发出辉光。
那是他和他的魔术师不会断开的联系,洛基咬着牙想道,谁也别想把这个东西切开,反正这家伙的灵魂都已经是自己的了,一个魔术刻印而已,轻轻松松的事情。
下一个连接通道就做成和令咒差不多的样子好了。
“唔,清点一下我们现在手里有的东西。”
混沌的空间之中只剩下两个人,没有上没有下,呼吸和心跳都轻不可闻:“圣杯无穷无尽的魔力,苏尔特尔的核心,以及已经被天之衣干掉的卡达菲尔斯的不死性……可都是上好的材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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