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面上表情控制的很好,与乔玲那什么都写在脸上相比,金氏段位比她高多了,虽然被乔秋撕破脸,却还能笑的出来,声音也依旧温和细润,“看来阿秋是真的受了大委屈,都开始说气话了。”
“不委屈,我与伯夫人直说了吧,我不管老夫人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来做说客。你想劝我放过瑞安侯和江姨娘,可以,把我损失的银子补给我,你心善想替他们给也行,我没那么挑剔,就认银子。”
金氏自然是不愿意的,老夫人拢共才答应给她三百两银子,乔秋这里就要补十万两,这谁给的起。
乔秋说着拿出一本账本一样的书,一边打开一边说,“对了,妹夫、妹妹还有李家各房的人,这些年在我嫁妆铺子里拿了不少东西,算下来大概有三万两银子左右,麻烦母亲付一下,现结,不赊账,谢谢。”
乔玲一把将书抢过去,抬手撕的粉碎,“你胡说,那有三万两,你这是讹诈。”
瞥了眼被乔玲撕的粉碎的书,乔秋神色淡然没有丝毫紧张,道:“我这儿有各个店铺记录的账,从妹妹你还没出嫁开始算起,全在账本里,一清二楚。”
乔玲将撕碎的书一撒手,洒的满地皆是,眼中洋溢得意之色,“账本?哪儿呢?你拿出来啊。”
乔秋抿唇浅笑,“你撕的那本话本子五十个铜板,现银,麻烦了。”
撕碎的纸张上面的字迹还是可见的,语句中可看出这当真是一本话本子,乔玲顿时不知所措。
自己的孩子金氏是知道的,尤其乔玲回伯府给她和伯爷买的东西,都是去乔秋嫁妆铺子直接拿的,可见平日里也没少拿东西。
金氏绣帕一碰眼皮,眼泪滚滚落下,“阿秋,这事都怪我,是我没本事,给不起玲儿丰厚的嫁妆,你是姐姐……”
“打住,‘你是姐姐’这四个字,我听好多年了,都听腻了。”乔秋浅笑,“都说亲兄弟明算账,亲姐妹自然也如此,母亲最是深明大义,还望母亲好生劝劝妹妹,毕竟晋兆尹的牢饭恐怕不好吃。”
乔秋说着一笑,“牢饭到还是次要的,若是妹夫因此事官途上有了污点……”
听出她话里的威胁,乔玲气的咬牙切齿,“你敢,我饶不了你。”
金氏看着面前的乔秋,只觉此人陌生的很,一点不像印象中那么软弱了,也不好拿捏了,“阿秋,听母亲一句劝,与人为善方得始终,你父亲不会愿意看到你们姐妹相残的,他也不会接受一个被休弃的女儿。”
乔玲一听冷笑,“以前只以为你傻,没想到你还蠢,把自己夫君都给送晋兆尹去了,哈哈,我倒要看看你这个侯夫人还能做多久。”
乔秋抿了口茶,“这就不劳烦母亲和妹妹操心了,我只认银子。我让奶娘给妹妹送去账单也有好几日了,想来银子都凑齐了,麻烦尽快送来,明天午时见不到三万两银子,我就去晋兆尹拜托齐大人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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