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绿枝闭着眼睛,咬紧了牙,然后说道:“打进来是迟早的事,现在就看秋叶了。”
外面的打斗还在继续,江绿枝坐在那里气定神闲,实际上已经无所谓了。死过的人心境和一直活着的人是完全不同的。
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喜鹊和周猛也支持不住了,柳承徽的人一部分牵制住喜鹊和周猛,一部分被柳承徽带了进来。
柳承徽威风凛凛地带人进来了:“怎么江姐姐如此排斥我呢,不知是何缘故让下人堵我于门外啊?”
在她进来前,春花已经将银针取下了,江绿枝笑着说:“那你不也进来了吗。”
“哎呦,姐姐这脸色不大好,怕不是吃坏了什么东西吧。”柳承徽一改往日的亲厚,全然是一副小人的嘴脸。
“是呀,不知哪个畜生给我的茶饮里下了泻药,一早上折腾了好几回,本想着多睡一会儿,谁知妹妹不依不饶的非要来扰人清梦。”
柳承徽歪嘴冷笑一下:“我哪里敢打扰姐姐,实在是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
“不该知道就不要宣之于口。”江绿枝说道。
“可我偏是个不能藏奸的性子,有什么必要一究到底才行。听说昨夜姐姐私自出宫了?我想知道姐姐是干嘛去了?”
“没有这回事,你听错了,回去吧,我还要休息。”江绿枝懒得听她废话。
柳承徽皮笑肉不笑地说:“姐姐别赶人啊,有什么不能承认的,有很多人都看见了,难不成还得我把她们叫来当面对质吗?”
“你去叫吧。”江绿枝说。
柳承徽是真的恨了江绿枝这个性子:“江绿枝,你都到现在这个田地了,还这么端着呢。我也是很佩服你了,身中剧毒啊,你就算不承认也无用啊,你活不了多久的。”
“就知道是你下毒害我。柳念儿,你是怎么了,突然反了性子,怎么就张狂起来了呢?”江绿枝讽刺到。
柳承徽满脸的不屑:“你不必知道这些,反正你私自出宫,定有阴谋。你这毒药不是不可救,只要在三个时辰内你说出真相,我就饶了你。否则一会儿殿下回来了,你就真的没活路了。”
江绿枝这下明白了,原来柳承徽只知道自己私自出宫,还带走了身边所有的亲信,然后借此机会让内应下毒,来胁迫自己说出真相。
江绿枝心里忽然有了主意,转了个态度说:“既然如此,那我只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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