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齐泽拿着两份证词回到了朝旭殿,同何公公商议了一下,将真实证词藏了起来。齐泽带着那份假的证词来到了大牢。
“殿下,妾身是冤枉的。”柳承徽哭喊着。
“要我找张太医来对质吗?”齐泽说。
柳承徽傻了眼:“张,张太医?哪个张太医?”
“你结巴什么?”齐泽问她,不过心里奇怪,这份证据是假的,柳承徽应该理直气壮为自己申辩才对,可她的态度分明是心虚,莫非这里面有什么事儿?
“你做下的好事!柳念儿,江良娣的毒是你下的吗?”齐泽厉声问。
柳念儿又一惊,自她安插在月华殿的人发现几天来江绿枝和她身边的人整日昼伏夜出,鬼鬼祟祟的,就派人跟着,结果发现江绿枝敢带人私自出宫。不过江绿枝极其谨慎,出城后七绕八绕的就跟丢了。
联想到之前大家把调查江月之死的案子推给江绿枝,柳承徽心里总觉得不踏实,便把想法传递给了李皇后。李皇后的回复很简单,在东宫找个理由直接做掉江绿枝。所以,她才直接找人下毒。
“说话!”齐泽见她神思有异,再次说道。
“不是。请殿下莫要污蔑妾身,请您拿出证据。”柳承徽坚决地否认。
“你敢说不是,也得问过这个奴才才行!”说话的是赶来的秋叶。
原来在秋叶的威逼利诱下,有个小宫女露出了马脚,招认了自己是柳承徽派来的,在奶酪里下毒的就是她,趁人不备端到江绿枝屋内。秋叶赶紧带着这个宫女前来寻找太子,正好看见这一幕。
柳承徽看见那小宫女,觉得这下完了,不管自己是不是杀了江月,但是给江绿枝下毒的罪名是逃不掉了,这下真的死了。
于是,她指着小宫女大骂:“你这不得好死的畜生,背主之人,必下地狱。”
齐泽冷冷地说道:“你还是先操心自己下到哪层地狱吧。解药拿出来,我考虑留你一命。”
柳承徽冷笑着:“这毒就没有解药。”
秋叶上前:“你胡说,春花说了,你威胁良娣,说只要她交代出宫的事,你就给解药。”
“那是我哄她的话,这也信。”柳承徽说。
秋叶突然脸色大变,也不顾太子在旁,上去就打了柳承徽几个耳光:“你拿不拿出来!”
柳承徽擦了擦嘴角的血:“你今天就是把我五马分尸,就是没有解药,真的没有!”
秋叶还要上前打,被齐泽一把拉住了:“应该是真的。”
“那良娣就没救了吗?”秋叶看着齐泽问。
齐泽说:“和我出去说。”然后又对守卫说道,“看紧这个人。”
出了牢房,秋叶焦急地对齐泽说:“殿下,我刚去看过良娣了,这会已经晕死了,怕是快要不中用了。”说完,眼泪就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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