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疯子!
梵嘉茵挣扎了两下,没能从他的手中挣扎出来,他捏住自己下颌的手反而更紧了些。
“姐姐……”被推到一边的裕王眼泪啪嗒啪嗒掉落,无助地扒在门边。
“还不怕?”
朔王说着,将手中酒坛举起,对着梵嘉茵嘴巴所在的位置,隔着面纱就往里灌。
酒液顺着面纱流下,落在梵嘉茵衣服,很快便浸湿了她的上身,还有些酒隔着面纱灌进她的口中,这酒很烈,呛得她几乎快要喘不上气来。
她双手无力地捶打着,朔王却更加兴奋了,闻着梵嘉茵身上的酒香和花香混在一起,眼神也变得灼热了些。
千钧一发之际,裕王捏紧拳头扑了上去,一口咬住了朔王的手臂。
梵嘉茵只觉得身子一轻,束缚着自己的力量消失了,她猛地跌坐在地上,脸上的面纱掉在地下也无暇顾及,只大口喘着粗气。
裕王松开了朔王,一把抱住了梵嘉茵,躲在她的怀里。
酒坛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朔王看着手臂上的咬痕,正欲发怒,抬眼却愣在当场。
那刚才被他折辱的姑娘,此刻正娇弱地坐在地上,白玉般的手举在胸口缓缓起伏,衣裙因湿透了贴在身上,尽显那丰盈的身材。再往上看,晶莹的酒水沿着她光滑的脸颊滴落下来,这张面纱下掩藏的绝美的容颜,是他从未见过的光景。
他甚至觉得有些似曾相识。
注意到朔王片刻的失神,梵嘉茵才恍然想起,因为天气炎热,她面上并没有上肤蜡易容,她赶紧将面纱拧干,重新戴上。
与此同时,不远处走来一个个子很高的黑脸男子,在见到缩在梵嘉茵怀中的裕王以后,加快步子走了过来。
“裕王殿下!”
“南枫!”
南枫走到朔王面前,行过礼之后,看向裕王。
裕王立刻破涕为笑,轻车熟路地扑在他身上,南枫也顺手将裕王抱了起来。
他竟比高头大马的朔王更高出半个头,肤色比宁王更黑几个度。他看了看裕王脸上的泪痕,又看了看狼狈的梵嘉茵和朔王,对当下情况也猜出了几分。
“朔王殿下,裕王自小体弱多病,饮酒便会发出酒斑,是不是扫了您的兴致了?如果朔王不嫌弃,南枫可以代替裕王陪朔王痛饮。”
“改日吧。”朔王用长袖把手臂上的咬痕遮住,此时他已然对裕王失去的兴趣,眼神仍停留在梵嘉茵身上,“本王已经找到人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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