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久之前,湘岚一个马场场主黄二爷在途经信州时来到了玉人楼,想给自家夫人买盒胭脂,胭脂没买到,却对花杉月一见钟情,当场就对花杉月表白提亲。
初见花杉月,花杉月以他已有家室为名拒绝了他,黄二爷当日便买空玉人楼所有胭脂以表决心,次日便回去休了妻妾。
二拜花杉月,花杉月嫌马场脏臭,不愿意嫁给养马的。黄二爷二话不说,转卖了马场和马群,甚至转卖了祖产,在信州定下了大宅院和临街铺,送给花杉月再开一间玉人楼。
三见花杉月,花杉月仍然拒绝,黄二爷终于忍无可忍,问她要怎么样才肯嫁给自己。
“我当日怎么说的来着?”花杉月自己都忘记自己说了什么,她坐在床沿边,两条光洁的小腿在床边荡啊荡。
冉冉推开已经被花杉月解封的小窗,指了指玉人楼对面的赢香楼。
赢香楼是信州数一数二的酒楼,开了许多年,就在前不久被一个神秘的公子全价收购了,不仅整栋楼翻新装修得豪华不说,开张三天还分文不收,可谓豪无人性。
“楼主你当日说得是,”冉冉说,“‘你要是有赢香楼老板这么有钱,我就嫁你’。”
花杉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不错,的确是这么个道理,那又怎么惹祸了?”
冉冉苦笑一声,扶额摇头:“那黄二爷第二天就带人把赢香楼给砸了,还放话出去……”
“说玉人楼楼主亲口对他说了,他黄二爷和赢香楼的老板,谁有钱你就嫁谁!”
“……?”
所谓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她花杉月虽然对男人暂时毫无兴趣,但以后要是碰着喜欢的,姑且愿意一嫁,这一闹,全信州的人都要翘首以盼玉人楼楼主花落谁手了。
不嫁人很难收场啊。
花杉月当机立断,双掌一拍:“要不这样,我去弄个比富招亲,除了他二人,比他们更富有的人都能参与进来,还提供了更多选择,如何?”
善善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家楼主,难道是最近生意惨淡,把楼主给穷疯了?
冉冉的表情耐人寻味,无言地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交到花杉月手里。
花杉月疑惑地打开信封,里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各种金银财宝的计数,最顶上还端端正正写着两个大字:“聘礼”。
其实花杉月的小财库里,银钱从来都不见少。只是见到钱她就开心,多多益善罢了。
“这是哪位英雄好汉?”花杉月眼睛放着光,把这聘礼单当作珍宝似的揣在怀中。
冉冉道:“这就是那赢香楼的老板送来的,聘礼也都送到了……楼主可快下去看看吧,一直在搬,都快搬到楼外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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