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掌门还在。
一身白衣飘然出尘,二人分明离得近,却好似隔了千山万水。她从未有过这般心如死?水一般的心境,仿佛赌气?,她咬咬牙,抬起了下巴:“越江是我杀的,当初栽赃廖芥迫使她跳崖也是我干的,这一切都是我……”
说罢,低低的笑声传出,盯着掌门的视线分毫没有挪开:“我不甘心,哪怕你们此刻杀了我,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只要我的魂灯未灭,我便入轮回,誓死?也要缠着你们!”
话音落下,自己的脖颈被?牢牢掐住,徐丹阳迫不得已?抬起头来,盯着那?个伪装越江的幕后人,秦山老祖满不在乎地吊着她的性命,玩味地看向一旁杜照卿,仿佛正等着绝尘山掌门给出令人满意的惩戒。
所谓的正派,却有这样一段不堪往事,当真是贻笑大方。
妖族魔修们窃窃私语,绝尘山弟子面色难看,场面一度十分有趣,孤蓦甚是享受。
而那?个曾被?陷害的主?人公?,此刻正站在他们身旁,沉默不语。无?数道视线落在了白凡凡身上,而她立在杜照卿身侧,注视着眼前一切却仿佛与己无?关。
只觉师姐握着自己的手牵紧了些,仿佛正在给自己安慰。杜照卿凝视着徐丹阳片刻:“你可知残害同门是何?罪?”
此刻,便是连半点看向普通弟子的温情也不给予自己了,徐丹阳的心渐渐冷下,冷笑一声:“掌门处罚便是。”
杜照卿取下腰间佩剑,乃是数位长老传与她的掌门物件。此刻,她便要正法清理门楣。
“我再问你,你当真毫无?悔意?”
掌门的话落在她耳畔褪去温度,徐丹阳自顾低垂着脑袋没有说话,杜照卿终是深吸一口气?,剑光闪烁,手起刀落。
不远处城门之上,遥遥注视着城外?一切的二人发出一声轻嗤。
黑衣男子哑着声讥讽:“你找来的人,也没多聪明,这么快就招了。”
一旁的红衣女魔修亦是面色冷漠:“你说我,自己的任务可有完成几分?”
下一刻,黑衣男子便死?死?掐住了红衣女魔修的脖颈:“火蛇,别忘了你的身份,胆敢这样与我说话?”
“你我都是棋子,谁又?能?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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