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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让妈妈知道自己的小女儿在东京过得不开心,她肯定会连夜开车过来把你从东京接回去!

对于兄妹而言,会意这种程度的言外之意(威胁)并不需要心电感应。

最鹤生看进灰二弯弯的笑眼里,在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她不看见儿时两人相依相偎的旧影、看不见灰二执意追梦的赤诚、看不见他身上那股令人振奋的决心,却能看见清濑灰二这个人浑身上下都写着两个字——

魔鬼!!

第2章

最鹤生今早起床的时候外面还是灰蒙的。太阳挤在高楼与高楼的空隙之间,天空渐变分层,橘色神奇地过渡到靛青,比经过调制的朗姆酒还醉人。

从睁眼到起床,最鹤生花了不到两分钟。她轻手轻脚地收拾完自己,背包从房间里出来时发现刚刚晨跑结束的爸爸正站在玄关。

与最鹤生描述不太相符的地方是,这个将三个拗口汉字组合在一起当做女儿名字,又被女儿侃作“至死都是少年”的父亲,其实是个非常不苟言笑的男人。

在最鹤生、哪怕是在灰二的记忆里都少有父亲面带笑容的样子。

不过和看到老爸冷脸就不敢说话的小孩不同,最鹤生并不害怕自己的老父亲。因为名字的关系,她对自己的老爸总有种迷之自信——不会打她也不会骂她的自信。

所以在这个严父慈母的家庭里,她才是经常主动跟自己老爸搭话的一方。

不过由于清濑正臣的工作繁忙,父女之间能说话的机会也不多就是了。

她察觉到老爸落在自己背包上的视线,解释道:“还有一段时间才开学,我先去学校附近熟悉环境,顺便收拾公寓。八点的新干线,十点就能到东京。”

清濑正臣稍地一愣,想起确有此事,随后才说:“好,一个人出门在外注意安全。”

干瘪瘪的一句嘱咐,听不出什么挽留或不舍之情。

最鹤生对此并没有太多感想。毕竟昨晚清濑理惠就因为越想“一眨眼两个孩子都不在身边了”这件事越伤心,继而大哭了一场。

哭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日月无光我儿叛逆伤我心。

哭得最鹤生一个头两个大,她怕妈妈哭出脱水症状。但好在哭是体力活,两个小时后清濑理惠哭累了沉沉睡去,不过她抱着最鹤生的手一直没撒开。

于是自幼稚园毕业后,最鹤生久违的又和妈妈有了长达六小时以上的拥抱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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