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格兰芬多来说,进入猪头酒吧就像进入了囚禁公主的沼泽一样,这是可以彰显他们勇者身份的象征。
安东尼还是犹豫不决。
“你怎么进的格兰芬多?”怀特硬拉着他走向猪头酒吧,“快走快走,我就看一看,一会就出来了。”
怀特从一阵呛人的烟雾中走进去,随意找了个桌子坐下,安东尼在后头拉着他的手,扫视了一下桌上写着“1660年普丁巷发生大火和1977年八月份的大火有何关系?”的麻瓜报纸。
“该走了,怀特。”安东尼皱着眉,他帽子低下的眼睛还凝视着周围的一切。
怀特也有点抵触这种环境,他刚刚还看到角落那里有一对黑巫师在亲嘴,这种事让十五岁的男孩脸红耳赤,他支支吾吾的“嗯”了声。
“他们刚刚好像都脱衣服了。”
安东尼震惊的看着他:“你到底在看什么呢怀特?”
怀特的头发都变成了红色。
他别过视线,小声嘟哝:“也不是我想看到的。”
霍格莫德街道上还残余着雪,情侣们正从帕笛芙夫人茶馆门口出来,那里的门都被装饰成了粉色。
“我真不知道帕笛芙夫人茶馆有什么意思。”怀特企图转移话题,“我觉得在那里约会还没有去尖叫棚屋刺激。听说五年前那里还有狼人的传说呢。”
安东尼用一副“你已经没救了”的目光怜悯的看着他。
他们没什么玩头了,准备回霍格沃茨,怀特冷不丁看到了前面十字路口的雷古勒斯·布莱克,他们下一秒就看到他从面前幻影移形。
“!!!”怀特震惊的揉了揉眼睛,“他已经会幻影移形了吗?!”
有的人一辈子都不会幻影移形。
安东尼的关注点显然不同:“他要去哪呢?”
他们都没获得答案。
去哪,这只有雷古勒斯·布莱克才知道。
黑色兜帽下是双深蓝色的眼睛。
卡拉克塔库斯·博克看到了,他勾起笑容:“十五年前是爸爸,十五年后就是女儿,原来如此。”
他的手还没放下来,一直保持着投降的姿势。他作巫师比起商人的天赋并不高,他不擅长用那些魔咒,但他擅长把一切都搞乱。
比如,三十多年前,看出一个青年的野心,破例让他在店里做员工。
又比如,十多年前,告诉另一个青年,阿尔巴尼亚森林有拉文克劳的冠冕。
“我早就听说了有个姓斐诺拉的女生在霍格沃茨就读的事情,原来是你。”博克慢慢说,“一个人前来翻倒巷,这确实是那个人的女儿能干出来的事情。”
他的喉咙再次被对准了。
博克吐出笑声,他浑然不怕,“你可不敢,小姐,你还需要在我这里问出你想要的东西。”
“Avada……”
博克忽然觉得事情不对,他紧紧的盯着面前的女人,被那双冰冷的眼睛带回了十五年前,他颤抖起来,还在逞能,“就算我是黑巫师,突然死亡……”
“……ke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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