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的温柔侍女动作一顿,刚刚张嘴又紧紧闭上,红晕满颊,却是又羞又气:“悟少爷,这种事情您不能做的……!”
“降温就是给我身体降温……”白鸿干巴巴的解释着,“男孩子不能看的那种。”
男孩皱着眉,一脸的不理解。
“说白了不就是需要脱衣服吗,为什么不能看?”
白鸿:“……”
白鸿:“葵,把他给我撵出去。”
有了撑腰的,侍女也有了底气,把还是疑惑无比却不敢和病号硬扛的五条悟好声好气劝出房间,仔仔细细关好门后这才松了口气,转身跪坐在了白鸿的旁边。
说是擦拭身体,但也只是将衣衫解下放在一旁,她将毛巾伸进去被子下面一点点擦拭降温,但终归还是女孩子,总不能那么大大咧咧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
“抱歉,鸿小姐……”侍女叹着气,小心而仔细地用温热的毛巾擦拭着她的身体,神情歉疚无比:“悟少爷对这方面还是不是很了解……”
白鸿面无表情:“……嗯。”
要不是看在五岁的幼崽对这方面的确毫无认知的份上,他但凡再大一点说这话她都能把他脑袋拧下来。
这一次突如其来的发烧说到底还是因为过度劳累加吹了一晚的冷风,小孩子的身体禁不起折腾,但是好在身体强度够高,倒也能轻松抗住这一波。
白鸿自己感觉了一下,手脚还是有些沉重,但是意识已经开始清醒,没有一开始那么昏昏沉沉,等到降温后大概连药也不用吃,只需要好好休息一会就能好个七八成。
葵替她穿好清爽干净的崭新睡衣,将毛巾重新放回已经泛凉的水中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最后侍女收拾好东西,双手伏地对她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虽然书房的条件简陋,但是好在足够清净,您在这儿休息也没问题,妾身便不打扰了。”
她推开门,却被立在门口的五条悟吓了一跳:“悟少爷……!”她惊叫出口的瞬间便觉失礼,下意识捂住了嘴,疑惑却忍不住还是脱口而出:“您怎么还在这儿?”
“我不能在这儿?”
他冷森森瞥了一眼葵,绕过她走进屋里,赌气一样用力关了门,把侍女挡在门外。
“你那么凶做什么。”白鸿在后面咕哝。
男孩一回头看见清清爽爽坐在床铺中央的白鸿,脸上的表情却是生气更多几分,他别别扭扭地坐在白鸿旁边,不高兴的问道:“为什么不让我来?就只是擦擦而已,这种小事我哪里做不了。”
白鸿面无表情:“……这个没可能的,让你来的话各种意义上都太糟糕了。”
五条悟还有些不满。
他抬眼看着白鸿,少女此时仍然还有些烧,脸颊绯红眸光潋滟,但是眼神清明言语清楚,已经是区别于早上那种瞧着就让人心慌的状态了。他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是刚刚擦拭过的清凉,并不是她真实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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