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那位大人……让我们等到现在也未免也有些过分了吧?”
“你们可以不等。”
五条悟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一贯不曾掩饰的嚣张傲慢,年轻的家主少见地没穿黑漆漆的高□□服到处乱跑,而是换上了宽松舒适的和服,一双冰珠般剔透的苍蓝六眼大大方方示于人前,一贯冷然无情的眼此刻罕见染上餍足愉悦,瞧见不速之客的时候,五条悟微微眯着眼,却也没流露出太多的厌烦之意。
“我带人回家,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他随意挑了个位置坐下,屈膝而坐时领口微敞,坦荡露出自己印着牙印的精致锁骨,看得一众族老眼球酸胀,恨得咬牙切齿。
家主落座,自有侍女无声上前奉上茶水,五条悟随意抿了一口便兴趣缺缺的放在一旁,宽大袍袖滑下手肘,青年手腕腕骨线条流畅肌肤白皙,无下限术式配合六眼多年来从未有人能在五条悟的身上留下痕迹,正因如此,年轻家主修长手腕一截嫣红圈印便愈发显眼,引得人浮想联翩。
在座都是些老狐狸,对与这些房内秘事留下的特殊痕迹自然清楚得很,有人露出不忍直视的痛惜神色,也有人转开目光刻意无视,而那自家有了适龄女孩的,再瞧着五条悟的时候眼神也变得很是微妙。
五条悟自始至终没对这群老头子摆出过往的糟糕脸色,极罕见的慵懒愉快的轻松神色,反而给了那群族老们错误的暗示。
“……家主大人!”
有那胆子大的张开嘴,第一句话便是批评他带回来的女人不懂规矩:“就算您到了年纪想尝尝滋味,却也不没必要从外面挑了不知来处的野女人侍奉您,怎么好在您的身上留下痕迹……”
“……啊?”
年轻人原本带着矜持微笑的嘴角顿时一压,眉眼之间已然带了锋锐戾气。
“野女人,你说谁?”
一晚上的时间不长不短,足以让白鸿填满对方的不安和独占欲,白鸿若是想要讨好某个人手段绝非一般,五条悟当然知道她存着刻意安抚的成分——但是那又如何呢?
专心致志用尽手段讨好自己的人是白鸿,这本身便是个相当满足人虚荣心的前提。
像是只终于被顺毛愉快的猫咪,无论是心理上的饥渴还是生理上的饥饿感都最大限度得到了安抚,餍足之余便也愿意拿出些娇憨模样喵喵叫着,纡尊降贵地反过来摊开肚皮软绵绵的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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