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晃啊晃,但几乎是满的。
程依诺哭丧着脸:“节目组添酒了吗?是不是我太不淑女了,让他们觉得我一瓶酒不够喝啊……”
小冬咽了咽口水:“不,不是……是。是,是景哥今天要喝酒,刚把瓶盖开了,就,打了个电话忘了。这酒不跟汽水那样吗,开久了不就淡了……想着,要不现在喝了?”
磕磕绊绊的,声音还似蚊子般,特低。
“嗯行。”景闻清痛快接过,揽自己怀里,笑道,“服务很周到,没白带你。该加工资。”
“嚯,景哥喜欢喝伏加特呀?”程依诺看了眼,“我也喝了,景哥也喝了,裴哥不喝点什么吗?”
“他不喝。”
裴敬蹙眉,一把夺过酒瓶,“我喝这个。”
“你放屁!那是老子的酒!!!”景闻清唰地站起身子,迅速抢了回来。
还跟小孩儿似的抱在胸前,用两手紧紧环着,圈在臂弯里,“又不是你的酒,要喝也行,给钱。”
呵,男人。
这会知道我是景闻清不能喝烈酒了?
裴敬他压根什么都知道!
景闻清扬起酒瓶,怼嘴前,在裴敬震颤的目光中停了下来,啧了声:“有钱没,没钱我就喝了?”
“有。”裴敬无奈道,“多少钱,我转给你。”
“千金买不来!反悔了,不卖。”景闻清干净利落,直接灌了下去,咕咚咕咚,喝得响。
“你疯了?!”裴敬猛地站起身来,“别喝了。”
裴敬用手掌包裹着瓶身,没用力,也没抽走。不是不想抽,不是不想夺,是怕一来,景闻清会不小心呛到,二来,万一泼出来了,衣服全湿,挺狼狈。
景闻清咽了两口,主动停下来,笑道:“咋啊,心疼我的胃?嗯嗯,没事儿,千杯不倒。”
裴敬气笑了,干脆利落的将瓶身抢过,拿到手里的那刻状似不经意间一甩,直直砸在了地上。
好在景闻清喝了好多,洒出来的也不多。没沾上衣服,地上湿了点。
“……洒了。”裴敬拍了拍手上莫须有的灰。
景闻清:你当我没看见呢?你就是故意的。
裴敬略带困惑地低头,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怎么没有酒味?
程依诺坐在对面,没怎么看得清,只当是不小心砸掉了:“……都说劝酒不好搞,劝人别喝酒也不好搞,原来是真的。”
景闻清:“……”
没事,够了。按他穿书前的酒量。不出意外,这么多伏加特下去,十分钟就能趴下。
景闻清心里笑,多等了那么几分钟,二十分钟后慢慢悠悠地扔掉筷子,啪嗒落地。然后微微眯起眼,晃晃悠悠地举起裴敬搁桌上的手机,转头对裴敬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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