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他生气的还在后头呢……”于行之说着一把抱住柳向晚,小心翼翼地吻住了对方。
……
两人许久未曾近亲,都十分想念对方。
今日难得有了机会,一整天没怎么闲着,丝毫不愿浪费一丁点的时间……
直到快入夜后柳府派人来接,于行之才亲自将人送回去。
“医馆如何?”柳老爷问柳向晚。
“甚好。”柳向晚挑眉道。
柳老爷看了一眼于行之,见他一脸笑意,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偏偏又说不出什么来。
自那以后,每到了柳向晚休沐的日子,医馆总有事情需要他这个“当家人”去拿主意,医馆开业前是这样,开业后更是这样。可惜柳老爷一直不知道,自打医馆开业之后,每每到了柳向晚休沐的日子,医馆其实都会歇业一天,因为柳当家人和于坐堂大夫,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
就这样过了近一年的工夫,柳向晚依旧没闲下来。
不仅如此,于行之医馆的生意也越来越忙。
俩人合计了几回结婚的日子,都因为柳向晚太忙而推翻了,最后耽搁着就耽搁了近两年的工夫。柳向晚官都生了一级半了,婚还是没有结成。
他俩倒是不如何计较这成亲的日子,左右住的宅子挂的是柳府的匾额,医馆里人人也都称呼柳向晚做大当家,成不成亲也就是差那么一哆嗦。不过柳老爷可急坏了,隔三差五就要叨叨几句。
直到有一天,于行之正在医馆坐堂呢,突然有翰林院的人跑过来,说柳向晚突然昏倒了。于行之一听整个人吓得脸都白了,拎着药箱就往翰林院里跑,来人跟他他后头跑得气儿都快接不上了,愣是没追上。
都说这于先生以前在西北腿受了重伤,怎么如今完全看不出异样?
而且跑的比他这个没受过伤的都快……
于行之到了翰林院便被人带进了偏厅,因为医馆离得近,所以于行之比太医到的都早。柳向晚这会儿正躺在矮榻上,人已经醒了,但面色有些发白。
“他们怎么把你叫来了?”柳向晚苦笑道。
“不叫我,你还想叫谁?”于行之上前一边摸了摸柳向晚的额头,一边伸手搭住他的手腕。
柳向晚见他神色过于紧张了,安慰道:“这几日太忙了,早晨没顾上吃饭,估计是饿的。”
“你这几日觉睡得够吗?”于行之问道。
“睡得倒是足,不过白日里还是会犯困。”柳向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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