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左看离开的风信稚,右看正在掏钱买甜品的五条悟,最后挪动脚步向右边走去。
“稚走了?”
五条悟舔着冰淇淋,看着周围没有发现风信稚的身影,问道。
乙骨点了点头:“他说临时有事,但也没说具体是什么事。”
这个时间点……能有什么事情呢?
思考了一下的五条悟忽然想起来一件不重要的事。
最近,那群和咒术界的糟老头子一模一样的除妖师们好像在京都有什么大动作?
要发动什么围剿来着,让咒术师们不要掺和。
不会就是今天吧?
……
追踪着京极夏彦留下的细微痕迹,风信稚穿梭在人群之中,脑海里听见了絮絮叨叨的声音。
“为什么要追上去呢?当年绫辻都没能成功阻拦我。”
京极夏彦仍是一副博学长者的口吻,似乎在指导又好像在暗示:“我要作恶的话,肯定是那种即使被发现了也无法挽回的恶行。”
这样一来,罪行便不可撤销了。
“……总要尝试一下吧。”
半晌之后才回复的风信稚面色冷静,鸢色的眼里浸染出几许淡漠的情绪。
尝试着斩断妖术师的恶。
领会了他的意思的京极夏彦闭口不言,心道:在自己把风信稚教导出来之前,似乎还有果实被另一个自己摘走的可能?
推此即彼,他觉得这个可能性不是一般大。
不过,当然了,另一个自己得在风信稚手里活下来才行。
风信稚可不是绫辻行人。
绫辻行人能用意外杀人的「Another」杀死他没错,但却没有办法对付凭依「天降邪魔」再次现身的他。
可是,这个世界还活着的他一旦被抓住,风信稚的体术就够他好好吃一壶的了。
老人家的身子骨可承受不了名为体术的棒槌爆锤。
想到这一点的京极夏彦突然老神在在,觉得自己完全不用慌,这「书楼吊堂」应该不会再搬进来一个妖术师。
月黑风高。
正在追踪着京极夏彦的风信稚忽然感受到一股妖风袭来,阴冷的气息瞬间弥散开。
他抬头望了一眼纯白到有些妖异的月色,心里有些微妙的危险预感。
人群逐渐减少。
“……妖怪?”
不是诅咒,而是夜晚出来肆虐的妖物。
怪不得妖术师会出现在这里。
正如咒术师和除妖师两派泾渭分明一样,诅咒和妖怪并非同一类事物。
诅咒是由人类的负面情绪而诞生,而妖怪却能分出物种、繁衍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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