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组织内提升需要。
当然这样的大实话江口不必在这两个人面前提起。
她动了动脑袋,想让自己尽快编个藉口什么的……可是头好晕、还有点眼皮子打架……
波本看着她,“是因为喜欢狙击吗?”
江口一愣,摇了摇头。
因为打斗,少女的麻花辫已经松散了很多,凌乱地搭在肩头。
眼镜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露出茫然的黑色双眼,刘海的碎发可怜巴巴地耷拉着。
她这样子像极了找不到回家方向的孩子,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
波本一下子就气不起来了。
他成为警察是为了保护国家,是为了守护人民。见到如此年轻却草菅人命的人自然是来气。特别是她还偏偏得到了日本威士忌(Japan)的代号。
但冷静下来,如果不是被迫,又有谁会一开始就踏上这条道路。
苏格兰说得没错,她也只是一个孩子而已。
青年抬起手,学着发小的样子也揉了揉对方的头发,表情软和了下来。
温暖的手掌给了冰凉的身体很大的慰藉。但江口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要这么做,又是傻傻地呆呆地抬起头,正好看进了青年的眼里。
波本干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
“……等会儿你直接去休息吧,报告我来写。”
“哦……谢谢?”
虽然还是不知道这家伙脾气怎么了,总之关系变好了也是好事。江口重重地点了点头。
“谢谢。”
其实她就像个缺乏爱的教育的孩子,缺乏人间温暖。
波本这么想,苏格兰也是这么想。
不过前者是打算不那么针对她了,后者则是打算以兄长的身份再多加照顾一点。
等收拾好了的江口一摇一晃地上楼回房睡觉,苏格兰就去收拾桌面上染血的残局,而波本则是去帮江口完成那份任务报告。
大约半夜,他们聚在一个房间,相对而坐。
“……零,我是想着以后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们能不能以协助人的身份将她……”
换做是一开始的波本——安室透,同时也是公安警察的降谷零——肯定是会拒绝的。
假如是坏死的树苗,即便是移植到温室也没救。
但是现在。
“……这会很艰难,景。”
现在是要在白纸被染黑之前提前涂上颜色。
尽管不知缘由,但零能察觉到江口对自己两人毫无保留的信任。可要瞒着是卧底的身份在这种环境下把对方教成三好学生……
真名为诸伏景光的苏格兰仍是坚持。
“她既然被分到了我们这里…我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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