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西洲从偏院出来,接过李炎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指上的血迹,对立在一旁的秦恒道:“凌若言还是没说干净,剩下的便交给你了。”
秦恒颔首,“是,爷。”
“孟棠嬴那如何?”
“爷,咱们还是慢了一步,属下按照您给的地图寻到第三户,才碰对了地方,但已是人去楼空。”
“你如何确认是他?”
李炎从袖笼里取出一副被烧得只剩三分之一的小图,他就着光线瞧去,画中景色恰是春日东宫的院景。
孟西洲冷笑一声,将手中的小图撕了个粉碎。
“主子,孟棠嬴这次怕是已经逃出了普尔图木。”
“不会,他一定没有走远。”
说着,孟西洲抬首向远处亮灯的院落望去,正欲离开,李炎提醒道:“爷,您昨夜便未休息,今日又劳累一整天,连一口水一口饭还没用呢。”
孟西洲没有多言,大步离开。
“爷这么着急,又是去哪儿啊?这么熬下去,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李炎凑到秦恒身旁问。
秦恒冷眼扫去,有种质问的意思,像是在说:你跟随主子最久,问我作何?
“不说别的,瞧瞧爷现在的样子,连胡子都不刮。既是给那位殿下做男宠,仪容仪表总是要有的吧,望乐阁那几个官伶,天天涂脂抹粉的……”
秦恒冷嘲道:“涂脂抹粉又如何,不是一样让主子收拾了?”
孟西洲一路去了凤栖阁。
今晨在偏院众人可是瞧见了这位男宠小五是多受殿下喜爱,当众打情骂俏,殿下都未惩戒,如今自是无人敢拦。
孟西洲巧遇端着膳食准备进门的丫鬟,温和道:“交给我吧,我来服侍殿下用膳。”
俊俏高大的男人眉眼温和,看的那丫鬟小脸一红,闷声答了句,“嗯”
随即,他推开了寝室的门。
沈青青蜷缩在漆桃木的贵妃榻上,闭着眼,像是睡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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