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还是在等他的。
三溪村也好,曲林也罢,不管多晚,青青都会给他留一盏灯。
他吩咐了两句,非常利索的推开女儿家的闺房。
沈青青微微弓着身子,被子外露出小半个后背,乌黑浓密的长发垂在颈后,蜂似的腰身,在蚕丝被下勾勒出一个漂亮的曲线。
他瞧了眼手边的烛台。
火光摇曳,几乎燃尽。
“青青?”男人坐在榻边儿撩起缕青丝,露出一小截雪颈,低声道:“睡了?”
等到的只有听起来平稳的呼吸声,他俯身吻住那一小块雪白,清淡的花香入鼻,一路啄上她肉嘟嘟的耳垂,重重吐了一口气。
大手沿着缎面的中衣,一寸寸沿着脊背缓缓向下,料子又薄又软,待探进蚕丝被的深处,指尖确轻轻一扫,确认了他想确认的地方时,突然捕捉到一阵颤栗。
沈青青不想理他,只闭着眼,咬紧腮边的肉,不让自己出声。
倏然,感受到手指抽离,她怦怦乱跳的心跟着放缓。
孟西洲到底还是秉承君子之道,不会乱来的。
正想着,堪堪分辨出身后布料的窸窣声时,被子突然被掀开,某人不害臊的被子直接钻了进来。
五月的汴京不凉快,滚热的身子倾覆在小姑娘身后,紧紧贴了上去。
沈青青立马睁开眼睛,往前一挪,侧头瞪向那人。
孟西洲下意识地拉住她的衣裳,许是布料丝滑,也或许是肌肤太过滑嫩,只这一下,中衣赛雪的肩头露了出来。
牡丹色的细绳半挂在那。
山峦若隐若现。
孟西洲心口一滞。
两年了。
她十九。
长大了。
这念头似若个火折子,老房子顿时着了烧了起来。
男人嘛,一旦起势,便来势汹汹,不可遏制。
他本是只想见见她,说些贴己的话。知她明日要走,尽力处理完那些焦头烂额的政务才得出空出宫。
谁知这一闹,本没那心思的心人也冒出那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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