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仇凌还是极为信任的。
“是南沚的原因,还请师傅责罚。”
南沚只是那样跪着,并未说出具体的缘由来。
仇凌看着固执的南沚,知道她若不是不想说,谁都问不出什么来。
“罢了罢了,这任务退了就是,三倍罚金你来承担,下去吧!”
无奈地叹了口气,仇凌实在是不忍心罚她。
“多谢师父。”
收回了手里的令牌,南沚站起身来,见仇凌摆了摆手,她才转身离开。
“哟!真是想不到啊,从未有过败绩的南沚竟也有今天?”
刚出了仇凌的院子,南沚便被那个一袭红衣的男子拦了住。
杨柳嘴角挂着幸灾乐祸,眼底却是浓浓的情谊,若面前的人不是南沚,定会发现他的不同。
只是可惜,南沚她对这样的男子并不感兴趣。
南沚侧过身子,想要从那红衣男子身侧绕过去,她并不在意他说什么,只是他身上浓浓的脂粉味儿,让她十分不喜。
谁知这男儿竟会那般大胆,直接扑过来从身后抱住了男子。
本还挂着嬉笑的脸上忽然布满了愁容,豆大的泪珠也顺着眼角滚了下来。
“南沚,你抱抱我好不好?”
他那么爱她,她怎么忍心让他日日委身于仇凌身下?
如今他的身子脏了,再也没有资格说喜欢她了,可若她愿意,他不介意做她的外室。
只要那人是南沚,只要她要他,做什么都好。
“放开!”
南沚的声音冷得像是要把人冻住般,在杨柳的记忆中,这还是她第一次与他说话。
南沚垂在身侧的手一紧,灌上了三分内力,直接将身后的男子弹开。
杨柳趴在地上,泪眼婆娑地望着那个一袭黑衣的女子,满眼的哀戚。
南沚微微垂眸,低声道:“请杨侍夫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说罢,也不等那人反应,南沚便快步离开。
且不说南沚根本就不喜欢他,单说他已经成了她师傅的男人,南沚便不能与他过于亲近。
那抹黑色的人影越走越远,杨柳压抑着的哭声也越来越浓烈,整个身子剧烈地颤抖着。
他还从未得到过她,就已经失去了……
南沚令人将令牌和三倍的佣金一起给雇主送了回去,自此,杀手阁再也不接刺杀乔仁倾的任务。
用了大半的积蓄换回了那个小公子母亲的性命,南沚并无半分心疼。
钱财于她,本就是身外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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