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尖锐的女声响起,同样的愤怒充满恨意,“有什么是我们不能知道的?”
现在不管是说什么,他们也断然不会再信岑又又。
岑鸿振面前,无人敢说什么,积压已久的怨憎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一般,每个人的脸上都是那般充满敌意。
【要不还是直说了吧?】
这群人显然只差最后一根弦就要崩溃,仇恨会让人在一些情况下做出无可挽回的过错。
岑又又也深知这一点,可谁又能保证他们信她?
“磨叽什么,既然你们觉得她是杀人魔的女儿,那不若我们便将这罪名坐实了。”季随靠在红漆柱上,抱拳冷眼看着。
风太大,听不清,岑又又差点以为他说的是我们今晚吃什么?
顿时,城主府门口噤声了。
幸存的妇女只能默默垂泪,他们毫无反抗之力,可又无可奈何。
“好啊!”为首的男子忽然发出一阵嘲讽的笑,眼里尽是绝望,“既然如此我们也绝不会任尔等宰割。”
“诸位,我便先行去陪妻儿了!”
男子抽出一旁剑鞘之中的剑,毫不犹豫地往脖颈挥去,没有丝毫犹豫。
“哐当!”
岑又又见他就要自寻死路,唤出半月剑就是一推。
剑身飞旋,剑柄重重擦过男子的肩猛地一撞。
那个壮汉没忍住吃痛闭上了眼,手臂被卸下力道,五指握不住剑,清脆的一声后地上静静躺着那把不久前正欲用来自刎的剑。
“你别着急啊。”岑又又被这套行云流水的自杀操作惊到了,她看着会吃人吗?
虽然知道很难让他们相信,可现下别无办法,没人愿意细细听事发经过。
斟酌再三,“我还是……”告诉你们吧。
未等说完,有人就打断了她。迟疑地转身看去,岑又又见到了本以为不会再出现的人。
“三日。”
身后隐隐走出来一个人,烛火把身影打得斜斜长长,岑又又差点以为是江禹。
如果不是因为那声音一下就能听出来是姜鱼的。
火把上明亮的光照在她的脸上,一半隐于黑暗,一半露在外面。
晦暗不明的光下是一张清冷绝尘的脸,细瞧居然和江禹有一分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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