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想借着药劲儿的名号,求一个从未感受过的吻罢了。只是岳烟真的给了,这是她没想到的。
水汽蒸腾,岳烟的身影愈发柔软,云烟似的荡漾在温热的湿气里。这女孩似乎抬起了手臂,纤细匀称的线条宛若昂头的天鹅。
在这盯着终归不好,鹿青崖正想走,却听里头敲了敲玻璃:
“那个……鹿青崖,你家有没有刮胡刀?”
鹿青崖:???
单身独居老寡王鹿青崖:
“没有。你……要刮什么?”
“不、不刮什么,就是唇毛有点重,没有就算了。”
岳烟扯谎说道。她总不能告诉鹿青崖,自己手欠把腋毛打了个结,现在解不开了。
好不容易扯开了死结,岳烟从浴室里赤脚出来,湿漉漉地挂着水珠。奶白的皮肤太过光洁,连水珠都站不住脚,颗颗饱满地滑落。其中一颗坠在耳垂下,像是坠在枝头的果实,让人很想尝尝这份甘甜。
妩媚上扬的桃花眼上凝着晶莹,仿佛被碾碎的星光。
她用毛巾擦着湿发,手肘一抬,就碰到了架子上搭着的衣服。那是一件睡裙,粉红色的,长长的,画满草莓。
好家伙,堂堂的影后家里睡裙就长这样。她吐槽道,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鹿青崖这是让我在她家睡?
果然,这个想法刚冒出来,鹿青崖就敲了敲卫生间的门问道:
“烟烟,洗好没有?”
“正在擦头发。”
她回答道。
鹿青崖的声音微微低下去,似乎是咬着唇在说话:
“已经很晚了……要不,你在我家凑合一晚吧?”
岳烟还没想好怎么回复,鹿青崖又试着解释道:
“本来就是我缠着要你来的,这么晚了,要是你在路上碰见什么危险,我会自责死的……”
她说得恳恳切切,而且确实已经快三点钟,岳烟犹豫半晌,还是答应下来:
“好吧。我看你家沙发挺宽的,我睡沙发就行。”
“不要……”鹿青崖的声音透过门缝,细细软软地搔在岳烟没穿衣服的肌肤上,“你陪我一起在床上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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