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张涩图。
画的是一个圆脸狐狸眼的小女生,把一朵鬈发纤颈的高岭之花咚在墙上,还十指相扣地将娇花的双手也按在墙壁上,并且举过了头顶。这样一来,高岭之花露出了一截腹肌,连双腋的痒肉也毫无保护,暴露无意。
小狐狸坏笑着靠近高岭之花,嗅着娇花滚烫的呼息,轻声问道:
“鹿老师,男人有什么好玩的?要玩就玩我吧。”
柳兰因差点就不行了,连跟鹿青崖说话的声音都软了:
“我、我是想说,谢谢你俩赐给我的商机。我正愁岳烟新电影没有免费宣传呢,现在我想到办法了。”
……
一遇到这种渣男造成的情感纠纷,岳烟就像沾了凉水的公鸡,抖擞着羽毛和人家对线得不亦乐乎。
副校长当然是不希望叶老师有机会辩白的,奈何这个公鸡似的岳烟护在叶老师面前,斗鸡似的给叶老师撑腰:
“叶老师,咱们不怕他!有我在,你把真实情况全都说出来!”
这女的到底什么来头啊?副校长彻底头疼了,不敢贸然让保安拉走她,却还是不甘地威胁了一句:
“叶颂英你可想好了,你是老师,不能违背师德!”
叶老师的内心大概也非常矛盾。岳烟看见她垂下了眸子,单薄的肩头一直在颤抖。
一只坚实的手放在了叶老师的肩。她抬头一看,一眼撞见岳烟坚定的神情。
“叶老师,你是个非常好的人,谢谢你对团团那么好,”岳烟俯下身来,凝视着她的眼瞳,“不过叶老师,你要记住,真爱不是违背师德的可耻行为,无论你爱的是男是女。”
一点淋漓的光在叶老师眼底跃动。副校长有一丝不详的预感,正想索性就鱼死网破,让保安把这女人拉走,却已经晚了——
“是那个叫佟暮的男人pua了阮红,我爱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陷入深渊。”
叶老师昂起头来,毫不退缩地宣告道。
坐在她身边的阮红浑身颤了一下,好像被什么重物猛然地敲击了,随即又回归了颓唐的模样,只知道窝在角落里拭泪。
对上岳烟的眼神,叶老师像是从中汲取到了勇气,霍然站起身来:
“自从认识了阮红,佟暮就一直对她说什么女人二婚就是不干净,是被人用过的二手货。还说阮红一个女人,还带着个孩子,早晚是得找个依靠的。他自己不嫌弃阮红脏,主动让她依靠,这是恩赐,阮红得感恩戴德。”
每一句话落地,阮红的啜泣就更甚几分。叶老师柔软得像水,此时为了保护爱人,言语也变得坚硬起来:
“佟暮被自己带的艺人影响,业绩受损,欠下了好多债,甚至……甚至还想要把团团卖掉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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