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算了,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虞晚摸了摸自己细细的脖颈,又习惯性的在锁骨边挠了挠。
黄玉是摆上台面的疯玩不受约束,看上去和自己是两个极端。
可能没有人想得到吧,在某种程度上,自己……
【“……玩爽了就让你走啊。”】
……
“呼……”
在酒吧门口站定,虞晚吐出一口气,手指紧紧的握了一握,把电话播通,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黄玉就趴在吧台上。
虞晚简直松了一口大气,快步走过去,把这开学还不足一个月、已经接过黄玉少说五次的“接人专用”外套披到黄玉肩上:“霜霜,霜霜?来,我们回去了。”
黄玉当然不叫霜霜,这是虞晚专门起来在外面叫她的,黄玉在家里排第二嘛,二→双→霜霜。
其实黄玉酒量相当可以,很难醉。今天显然喝了不少,艳丽的一张脸上酡红,带了琥珀色美瞳的眼睛转过来看虞晚:“......唔...娃娃!你...来了!”
虞晚其实没有小名,娃娃这两个字是当年初二、作弊被抓那档子事里,黄玉给她起的,说是虞晚怎么胆小成这样,作个弊而已,被抓了又怎么样,哭得红鼻子红眼睛,跟她家里那套烤瓷娃娃似的。
“还能站起来吗?”虞晚把外套最上面的那个搭扣按上,都没能把黄玉胸前那深深的一道沟给挡个完全,手不敢松,揪在领子上,正好也借力过去扶她起来。
“嘻嘻~”黄玉喝酒不太上头,今天不晓得怎么,兴致好像格外的高。她穿的是双鱼嘴高跟,包臀的短裙上流苏一闪一闪的,上半身一件细细的吊带上衣加一个一字领的装饰性罩衫,E杯的胸跟着她的动作颤得虞晚都脑子里发麻,一个没留神就被迎面一扑,分量感十足的压到虞晚身上:“娃娃~人家腿酸,走不动呢~”
虞晚真是被这投怀送抱的美人恩砸了个激灵,所幸这都一起住了快一个月了,黄玉是个什么德性也差不多晓得,虞晚由着她抱着自己又蹭又撒娇的,艰难的从兜里掏出钱包朝吧台里的人晃晃,示意结账。里面那个一排打了少说七个耳钉的人笑嘻嘻的凑上来:“美女,你们住哪呀?交个朋友,今天我请了呗?”
虞晚心里只叹黄玉这招人的大妖精哦,没慢下拿钱的动作,嘴上笑了一下:“我们是同性恋。”
这条街其实离Z大直线距离不算远,就是要绕几个弯弯,实际距离就拉长了。要说起来的话,最安全的酒吧,这座城市可能就就这一沿了——重点大学和灯红酒绿的一条街,半点不兼容,可不晓得怎么,就是相安无事的呆下来了。虞晚入学的时候在新生群里看到了一点说法,说是这一沿的店,比如酒吧,环境其实比其他地方的“酒吧”干净许多,从没出过什么事,老板和校长可能有不可言说的关系和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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