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小伤,明天就好了。”
“捂着嘴——说了忍着,喊得跟挨操了似的。”
喊得跟……
虞晚脸上一热,在自己想起更多的事前,夹起一块土豆,咬牙切齿的嚼了起来。
军训午休的时候掐得很紧,虞晚又住得远,干脆不回去,一来一回反正也没有时间午睡。给黄玉发了消息,那边没回,估计是还没醒的,但也不是大事。附属院就是混日子的,军训不可能不给学分。
于是吃过了饭,虞晚就没地方去了,无所事事的从食堂里出来,沿着林荫道慢慢的遛跶。
午间闷热,虞晚头发又厚又密,捂在质量并不好的帽子里热得厉害,摘了拿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风,还是出了一颈的汗。前后看一看,时钟楼也是办公楼的,用水拍拍也好,小跑着进去了。
干脆在里面呆到集合前。
虞晚果然被通知要去标兵排,二班的团支书叫廖白雪,齐耳短发戴眼镜,特别利落;剩下的一个叫苏丹凤,皮肤比较黑,脸型偏方,样子不太好看。
三个人不同班,但是同一个专业,一起被带到这儿等着标兵排的教官过来列队,自然就站在同一处。
虞晚不是个很会找话题的人,偏偏廖白雪和苏丹凤也不是,三个人交换了姓名和班级这种初级信息之后就沉默的站在一块,尴尬不是、不尴尬也不是的。还好没站多久,就听见有人脆生生的喊“教官来了!”
苏丹凤的情绪就写在脸上,虞晚看见她就是直接的松了一口气,心下不由觉得这人单纯可爱,一并抬眼朝那边望去——看清来人的那一瞬间,虞晚如遭雷击。
大步走过来的男人一身与其他教官无二的迷彩服,也许是他身量高出旁人一截的缘故,明明他身边还有别人的,可任谁都只能一眼看到他。看到他那种外露的气场;明明就是走过来而已的,可他就是让人觉得有力量,像出鞘了的名刀,沉重且锋利,让人下意识的就想退让……
叽叽喳喳等待着的预备标兵们不知何时已经鸦雀无声,四十多双眼睛直愣愣的看着走来的这个男人,看着他稳步站定,凌厉的一双眼从最那端扫到最这端,薄薄的嘴唇扯了一扯:“你们好啊。”
虞晚几乎要站不住了,其实她离得不近,可男人的声音乌沉沉的就像响在她的耳边,和十来个小时之前,在他密闭的车里,含着她的耳垂说出来的那样。
虞晚的手指忽的抬起,紧紧的揪住了自己胸口的衣服,军训服的布料洗过三次了还是偏硬,并不舒服。可是虞晚几乎不敢松手,这没有道理,但虞晚就是觉得,被纸巾擦过,被热水反复洗过的那块皮肤现在烫得吓人,并且一笔一划的,写出了一个字,这个字正重重的往下沉,要破过她的皮肤,穿过她的胸骨,直直的落到她心脏上去。
写下这个字的始作俑者正漫不经心的笑着,用虞晚勒令自己忘记也完全做不到的那把嗓子,字腔正圆的说着话:“这一届里各个排队里选出来当标兵的人都在这了吧,话先说在前面……”
【“喔?你拿什么保证你不会跑?”】
“……你们前几天接受的训练都是过家家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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