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只觉得自己头皮都要炸起来了,本能般的去推这只手。可虞晚的力气和雷霆相比,那真是太难寻找合适的量级,直接跳到结果,自然是纹丝不动。
雷霆捞住她,面上依旧没有任何异色,他平静的,冷硬的站在教官的角度问出军训里,学生站不住时可能出现的身体情况:“脚抽筋了?还是热得头晕?”
虞晚张口,却答不出话。
因为她清晰的感觉到,在这个大家都站得笔直笔直,目不斜视的体态下,这个男人的手横在弯折下身子的自己身前,无所顾忌的、重重的揉了一把自己的左胸。
这个位置,不久之前还在她的脑内烧灼得厉害,因为一直到今天的上午,或者精确的来说,凌晨五点半——
一直到这个时间,她才尽力的洗干净这块皮肤。
这块皮肤上,有这个男人强横写下的一个字,起笔一横,收笔也是一横,一共一十三划,写作“雷”。
他的姓氏。
【虞晚徒劳的去推男人的头,可是这是没有用的,男人丝毫不受影响。甚至在他俯首过来吮吸的同时,他的手还掂着她另一侧的乳团儿,肆无忌惮的揉捏把玩着。
“写个洗得掉的,也留个一时半会消不掉的。”
完了工,男人极近的欺在虞晚的面前这样说,两个人的鼻尖都碰到了一起,他说完,伸舌舔了舔。
未着内衣的上半身在略显宽松的白T恤里空落落的,虞晚不习惯,两只眼睛红红的,求饶的望着男人:“不要....这样不能出门...”
虞晚自发育以来,可从没有过不穿内衣出门的经历,这种空落落的感觉让她出走了许久的羞耻心重新回来,她真的不敢。
“没人看见,天色还黑。”男人手里捏着少女被强行脱掉的内衣,明明这画面能径直往“变态”身上靠,但他就是很坦然,“除了虚的,总得留点实的吧?你不愿意留上面的,那脱下面?”
虞晚意识到他说的是内裤,脸都白了,拼命摇头。
男人一副“你看”的样子,收了手,漆黑的一双眼睛细细的看着她:“那下次。”
虞晚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拒绝想象什么“下次”,男人开了车门的锁,虞晚简直是逃命一样的扑下了车,也可能是否极泰来了吧,没让虞晚绝望什么“叫不醒黄玉”“黄玉走不动所以只能让男人送到门口”这种情况,虞晚打开后座的门,黄玉正好一个翻身翻回来,可是同寝室住了快一个月,虞晚也是知道黄玉晚上睡觉有多不老实的,果不其然,往里翻身没事,往外翻身就没得挡了,黄玉的腿带着腰,半截身子“啪”的从车座上摔了下来,直接睁眼了。
男人也下了车,黄玉蒙头蒙脸的从车里出来,虞晚不敢看他,半搂着黄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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