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傲这一年的大年初四,差点没被笑死。
他的性格吧,直来直去比较多,但不管怎么说,人也不是真的直肠子,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不说那位神秘的大伯如何如何,就看看眼前,不还有个雷霆供给他耳濡目染么?今天他回来没五分钟就把虞晚搞得不可置信了一次,可见孺子……真真可教也。
饭桌上吧,虞晚打着小九九刚开口的时候呢,他确实没第一时间反应得过来,没马上明白她说这句话的目的,但听到“恭喜发财”的时候,怎么着也转过来了,嚯,想破局?不行!没这么简单!
没想到,他还没跟着琢磨出破局的破局呢,她就破局失败了。
哎哟喂……筷子都没搁,李傲连起身去追心态崩了羞愤跑进卧室里关上门的虞晚都顾不上,笑得那叫一个前仰后合,闷在他大伯家过这个年的积灰被她关门带起的那一点点风吹得满世界飞,笑得从椅子上滚到地上,跟着又体验了一把“长到这么大头一回给雷霆做汇报的时候还在打笑嗝”。
好,最后一个。
——雷霆。
雷霆么……哎。
可非要这样说的话,雷霆也分不清自己在这一天里最清晰记得的是哪个片段了。虞晚印象最深的计划翻车,和李傲印象最深的这个因为虞晚翻车而笑到腹肌疼,他确实也都是记得,但最清晰的……他想了又想,想了再想,总觉得还是要把时间线往后拖。
拖……拖到大概是……
大概是大约晚上八点钟快九点了的样子,他挑好了东西,一路开车回来,出了电梯进了门,把大衣脱下扔到床上,再快速地洗了澡,祛了一身寒意,耳背后心还有些水珠地推开主卧门时的时候。
被子半拉拖在地上,枕头迭成一摞。小姑娘眼睛都迷了,头发上的皮筋发圈只剩下一个,要松不松地在侧边束着,白天还抻平了穿在身上的那件衣服现在上也不遮下也不盖,全堆在腰上,软绵绵鼓囊囊的奶子上几道发红的手印子,奶头和乳晕红得比今天中午照面见的那一眼还要惹眼,白生生的两条腿跪着支在床上,连小腿肚上都有一圈牙印。扫一眼床上,床头一大块湿的,右边地板上还没干透,椅子也不在原位……
他的目光浊了下来,不太记得李傲有没有在这时给他打招呼了——应该是没有。
小姑娘脸颊酡红,被操得话都说不好了,泪雨朦胧地歪着小脑袋望他,音节和在“咕叽”“咕叽”的水声里断断续续地往外滚,用这几天朝他撒娇时候的软度和甜度,呜呜咽咽地告状。
“叔、叔……叔叔……”
“李傲好坏呀…呜嗯……嗯~~奶没有了..都被吃完了……叔叔~”
“嗯……我要死掉了……呜呜呜……”
“……呜嗯……”
她可能不是存心、不是有意。
但这个情景,这个角度,这个句子。
“呜哼……要被李、李傲操死了…叔叔~教官…”
“你~救救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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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p就是最香的!(暴言
\(ˉ﹃ˉ)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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