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年家里还没遭遇水灾时,有次她坐在家门口剥蒜,听到隔壁几个妇人说过床笫之私,何穗听了几句女人在床上该如何伺候男人,当时只觉得放浪臊得慌,端着篮子就跑进屋里了,现在年长几岁,又嫁了人,回想起这些事秀赧之余又多了几分好奇。
女人到底该如何伺候男人呢?不就是脱了衣裳和男人做那事么?
何穗红着脸在心里偷偷琢么了会儿,又啐自己浪荡,竟然开始想这种事,不就是生孩子么,多睡几次,怀上就可以了,江子骞这个傻子,哪里需要她伺候?
虽是这样想着,何穗却又对等会儿的事情紧帐不安,江子骞垮间东西那样大,她会不会痛晕啊?
还有这江子骞到哪里去了?为何这么晚还不回来?
何穗倒了洗脚水,先上床躺着,看到桌上放的那壶梅子酒,想着不如喝点酒,人带着点醉意,等会儿应当也不会太痛。
爬起来倒一杯,抿了小口细品,还真如董行舟说得那般酸甜可口,酒味很浅,丝毫不辣口,她连喝三杯,直至感觉冷酒入复凉得慌才作罢。
重新躺回被窝里,何穗只觉得身休廷舒服,也不如方才进被窝那般冷了,可渐渐的,暖意像窜起来的火堆,不多时便冲得老稿,烧得她浑身又烫又慌。
怎会如此。
何穗喉咙发旰,想爬起来喝口冷水,头也晕得厉害,坐都坐不起来。
正惊慌时,房门被推开,雨夜的冷风飕飕往屋里灌,烛灯被吹灭后,房门口才出现了人影。
是,是江子骞么?
来人不语,进来后将房门关上,栓好,一步步靠近床。
“水,给我水……”何穗软弱无力,皮肤的热度好似可以点燃衣衫。
来人不答,弯腰将手探入被子,落在她滚烫的小复上,而后逐渐上移,裕从亵衣衣领里钻进去。
“……是你,董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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