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全部由金属打造的收容室里安静极了,只有中央空调几不可闻的风声证明我还在一个时间能够流逝的时空里。艾琳在我的思考时间里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声音,但我知道她绝对不会放过我的任何一个想法。
从一开始我就错了!从我踏进这间收容室的那一刻开始我就走错了路!我回忆起门口那个冷冰冰的电子音提醒过我的行事规则,第一条就是不要和囚笼中的“东西”进行交谈或者接触,基金会是绝对不可能完全信任一个普普通通的D级人员的忠诚的,他们必定会在监控室中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并在我做出任何违反规定的事情的时候毫不留情地将我格杀。
我不仅和艾琳交谈了,甚至走入了囚笼和艾琳做了两次爱,这是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的。更何况这个囚笼本身的设计就很诡异,艾琳不是因为囚笼的存在才走不出那四方天地,她是因为被某种无形的东西圈地为牢。囚笼和栏杆更像是划定了那个无形的区域的范围给外面的人看。
至于那把钥匙,艾琳从未表露出想得到钥匙的想法,她更在意的是让我进入她的领地,让我进入她的身体。所以这一切荒谬至极,规则什么时候成了专门用来被打破的东西?要是我连最后一条规则也打破了呢?要是我打开了囚笼的门呢?就算艾琳离开了囚笼,她能逃出这间收容室吗?
这一切都没有答案,就连倾听我所有想法的艾琳都一声不吭。我把地上的脏衣服拿到卫生间里清洗干净,又冲了一个澡。哗哗的水声安抚了我行将崩溃的内心,我湿淋淋地,赤裸着走到了还坐在地面上的艾琳面前。
她还维持着抱膝坐在地上的动作,一身的狼藉让人只能心生怜惜。但我总要说出那句话的,我总要活在真实的世界里。
我用她的长裙当湿毛巾把她的全身都清理了一遍,整个过程里她只是盯着我的脸看,一点都不明白为什么我要这样对待她。当我清理到她的腿心的时候,因为爱液已经干涸,我不得不用些力气擦拭她的皮肤和花穴。激烈性爱过后她的软肉有些红肿,因为棉布的摩擦而翕动着开合,不知是因为刺痛还是别的什么。
终于清理干净之后,我默默把再次被弄脏的棉裙丢到一边,托起艾琳的脸问道:“你为什么不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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