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兽像一块串在钎子上的叉烧肉,身上的血洞汩汩流着鲜血。它伤得很重,我无法为自己辩解什么,只能赶紧想办法让它好一些。我四处张望,想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用来帮它止血。最后我只能再次脱下自己身上的连体服,包住手把那根铁棍拔出来,然后再把衣服扔进笼子盖住那个最大的伤口。
但这样不行,我的目光停留在了之前被我打翻在地的那滩乳白色的液体上。我不知道怪物是怎样进食的,只能用手捧起一捧洒在它身上看看它的反应。
我没想到它真的没有任何可以称之为“嘴”的器官,那些泼洒在它身上的液体像是落在了海绵上,被迅速吸收。同时它流血的情况也的确好了一些,看来这样真的有作用。我一遍一遍地从地上收集起那些液体洒在它身上,直到再也没有办法收起哪怕一滴。怪兽只剩下最大的创口还没有完全愈合,它开始和我“交流”了。
“为什么救我?你刚才真的差点杀了我。”脑中响起的声音很平静,没有愤怒也没有怨恨,就像冷淡的艾琳。
“对不起,我知道说什么都不能弥补你的痛苦,能够帮你做的事情我都会尽量帮你,只要你能够恢复。因为我想知道一个问题的答案……”
它打断了我的思考:“然后呢?你愿意爱我吗?”
我愣住了,它的话回答了我的问题,又抛回给我更尖锐的问题。我愿意爱它吗?我愿意爱囚笼中的怪物吗?
“你的想法毫无意义,你想救我已经证明你没有把我当成完全的异类。”怪物的态度像极了艾琳。
“我就是艾琳。如果你愿意照我说的去做让我彻底恢复,我可以告诉你一切的答案。”
“你要我做什么?”
“自,慰。然后把你的液体射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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