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把你乳头咬下来怎么样?”
“好。”他还颇为顺从地补充一句,“反正我长那个也没用。”
啧,她就是被他这样吃得死死的。虽然这种话没什么卵用,但她听着就是高兴。
他低下头握住她的手,声音沉下来:“把我鸡巴也割下来拿去吧,都送给你。”
“说好了,送给我了啊。”
“嗯,送给你了。”
“那我先放你这你让你帮我保管,你可不能让别人碰了,不然,我就把它收回去,泡在福尔马林里面。”
“好。”
白姜大快朵颐,从餐厅一直吃到卧室,把贺兰拓吃得浑身都是红痕,贺兰拓好像真的性欲变弱,没什么反应地任由她翻来覆去地摆布,眼里一片澄澈如水,好像一个被她侵犯的禁欲系男妓,白姜用力地捏他的龟头,他才叫唤两声,被她又摸又舔,缓缓地刺激得勃起。
他不能插入她,于是她只能坐在他跨上,用阴唇含着他的柱身上下摩擦寻找快慰,她低头看着那硕大的龟头沾满淫水,一次次分开她的两瓣嫩唇,一直戳到上面湿热凸起的阴蒂,光是视觉刺激就让她想要喘叫。
白姜动了一段时间就下面酸软难耐得没了力气,停下来休息,贺兰拓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挺胯抽动,也是缓缓地碾压摩擦她的逼唇给她慰藉,手指跟着过去,一点点拉扯她的欲望,轻拢慢捻抹复挑,让她快感一阵接一阵,细水长流地堆积到高潮。
白姜被他温柔侍弄得高潮了几次,中途休息的时候她就一边跟他聊天,一边玩他的身体,充分地享受男色,贺兰拓今天在床上的表现十分乖巧,完完全全地诱惑她,取悦她,而他自己虽然鸡巴肿硬得不行,却始终没太大欲望的样子,也丝毫不想要白姜的服务,白姜能感觉到,这狗男人像是在用肉体补偿她,补偿她什么呢,对她精神的伤害吗?
瞧,嘴上说着让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结果在床上又是这样地勾着她,美味的身体欲拒还迎,让她无法撒手,如果贺兰拓是有意为之,那他还真是绿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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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天之后的早晨,白姜在院子里帮着保镖一起铲雪,一边回想自己跟贺兰拓缠绵的那一整个下午,在床上断断续续地做爱,中间聊天,看电影,喝起泡酒吃零食,如果他们是情侣的话,他们就会有很多个节假日可以这样腻歪地渡过吧。
贺兰拓再过两天就会再来,白姜的脑海里草拟着一个又一个的计划,这荒山中白茫茫脏兮兮的院子,因为她心底翻腾的希望而变得雪亮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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